他飞快地转过身子,一把拿起长箭投壶射去,只见那只长箭很是淡然地落在了小壶口,中了一只贯耳。
“啪,啪,啪。”
谢千澜一瞬间拍了拍手,挑着眉眼望着那只长箭,淡漠道:“既然镇北候如此承让,那么本王自然也不敢怠慢如此。”
谢千澜一把拿起最后的长箭,朝那只贯壶射去。
“唰”一声。
那长箭奋勇而下,落在了大壶口上,斜斜的落到了里面。
空气里一片震惊,众人都紧紧地盯着那只长箭,又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谢千澜,眼里止不住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嘶”
众人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不禁纷纷感叹着,只听见那太监高声呐喊了一句:“倚竿,十五分”
在投壶项目中,长箭若是斜倚在壶口,便是得了最高分。可是这样的难度却是少无仅有的,晋朝人向来在投壶方面是弱势,所以这样的情况,更是少见。
所以,正当那只长箭斜倚在大壶口时,人们不禁诧异不己。
那一双双眼睛更是朝谢千澜投来惊喜至极的目光。
“好,好,好”
“不错,不错,不错。”
那太监不断叫喊着,就连镇北候的一旁的下人也跟着随声附和道,弄的镇北候狠狠地转过身子瞪着他们。
彼时,吓的那人缩了缩身子。
“好,好,好。”
叫喊声不断席卷着围场,那声音回荡在那,涌动在四周。
“咚,咚,咚。”
那敲鼓的声音不断在那敲着,一袭之间,摄政王拔的头筹的消息席卷在皇宫的四处,一度让人们震惊万分,洗刷了摄政王不会投壶的过往。
此时,谢千澜似笑非笑地走到萧景宇的前面,学着叶逸舟负手而立的样子,淡声道:“镇北候可还满意?”
“呵”
萧景宇那张脸此时阴寒至极,那双狭长纤细的脸盯盯地望着谢千澜,闪过无数道犀利,他心中甚是不甘心。
可还是强撑着那张脸,强装着一脸淡然的模样,朝四周扫了一眼,看着那群太监侍卫的,淡然道:“摄政王不必想太多,既然本候已经输了,那么本候自然要满意。”
“是吗?”谢千澜略带嘲讽地望着萧景宇。
“自然。”
“那你可愿意认输?”谢千澜怀笑地望着他,一脸闪过一丝奸诈。
“你”
萧景宇咬了咬牙,那双双眸狠狠地瞪了瞪谢千澜,余光再扫了一眼四周的侍卫,只好小声了一句:“嗯”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谢千澜此时故意大声喊了一句,“镇北候可认输?”
萧景宇再次狠狠瞪着谢千澜,心中的愤恨更甚。
这该死的叶逸舟。
若不是本候目前必须忍你,本候才不会在此时如此憋屈。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