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几天下来,陈远都在享受齐人之福。耿采若胆子大,主动,陈远尝到了从未有的味道,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然,因为有朱瞻基的话,耿采若没能操办婚礼,在府上,名义上是丫鬟,实际上府上都把她当作二夫人。
春宵苦短,陈远过着幸福的同时,也要当起一个家主的责任。
再有两个月就要出发迁都,在南京还有几十亩田地要处理,到顺天,也要安置家当。
夜幕初临,陈府的大门外,灯笼挂了起来。府内东院,各个房间的灯火也亮了起来,热热闹闹的。还有几个小孩在嬉闹,这是陈远远房舅舅家的两个孩子,大的八岁,小的六岁。
樊娘子见董明燕肚子迟迟不大,在娘家说项下,有意过继小的孩子给陈远,添喜。书房,陈远自然是强烈反对,嘟囔:“娘,你想什么呢?我才二十岁,急什么?”
“还不急,与你同村的二娃,孩子都要上私塾了,你是陈家独苗,又是不省心的,成婚两年了都没有动静,老娘佛也拜了,还替你架了几座子孙桥,就是不见动静,你想急死老娘啊。”
这时候的陈远自然不知道唐赛儿怀上了的事,他和董明燕在一起也不多,很多时候不忍心让她十七八就生小孩,因此是故意不生。
樊娘子也不知道儿子的想法,就是不停的催。直把陈远左边耳朵念聋,又到右边耳朵念叨。
陈远有些无奈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两年内,让娘抱孙子行了吧。”
“真的?”
“真的。”
“你可得说话算话。”樊娘子觉得自己也催的烦了,自言自语道,“听刘婶说,有个江湖郎中对这行很在行,不成,哪天去他那里取两副药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