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一旁看着,莫名觉得他真的是过来捞鱼的。
这家伙估计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这么狼狈吧?
“哈哈哈,这是什么落难美人鱼跟渔夫的戏码吗?”加拿大威士忌成功吐槽出了他的心声,他前仰后合笑着着,“格兰玛尼,你也有今天!”
自从多年前被格兰玛尼的任务摆了一道,加拿大威士忌便记仇到现在,见终于报复回来了一次,心中得意万分。
他吹了个口哨,甚至想掏出手机来拍几张时被琴酒阻止了:“加拿大威士忌,帮他解开。”
效率至上的琴酒竟然没提钩索和渔网的事情,便足以证明他也在看乐子了。
加拿大威士忌应了一声,蹲下身用小刀速速地将网给扯开,将其中落难的“美人鱼”放了出来。
他用船尾放着的一桶干净的自来水将格兰玛尼从头到尾浇了一遍,看着后者不适地咳嗽了几声,甚至带出了些血丝,顿时发怂了。
“喂喂,琴酒老大,这家伙没事吧?”他倒吸一口气,“这得什么任务才能搞成这样?”
琴酒叼着烟蹲下身,戳了戳格兰玛尼的脸,发现有些不正常地发烫,而明显的伤口就手腕上极深的一道,以及坠海时摔出的淤青。
那青紫几乎遍布了背后,看着有些骇人。
“格兰玛尼,出个任务能这么狼狈,倒有些不像你了。”琴酒“啧”了一声,“希望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而不是告诉我你又出了什么岔子。”
黑发青年眼睫扇动着,没睁开,似乎想说什么,但却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唇,似乎是疼痛难忍一般。
但琴酒不吃这套,谁都会疼,就这家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