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难得保持清醒的黑发青年握紧了枪口,对着已经反目成仇的红方同伴释然地说:“开枪吧……我想要被记住,以另一个方式。”]
[焯,我天台ptsd都快犯了啊?!]
[救命斯哈斯哈,srds如果按照洗脑药剂的方式反转,黑彻好带感的啊!!!浑身上下写满了正义的警官,黑起来那简直是致命的!!苦茶子飞飞]
[那么我先来!我就是黑彻的狗!(暴言)]
[楼上姐妹,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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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两声急促的枪响作为今日的终章,使仅存的保镖尚未脱口而出的求饶声憋在喉咙里,成为了传递更远的嚣张警告。
两个保镖还保持着向外出逃的动作,此刻却匍匐在地上,伸着手,无望地够着大门,最后在只能伴着体内流出的热血,化作一片沉寂。
将滚烫的勃朗宁1935手枪插回腰间的枪袋,青年反手取出两颗便携式手雷,握在手中,甚至堪称悠闲地旋转了两圈。
面前是遍布鲜血的客厅,横七竖八的人影趴俯在地上,他们身下流出的鲜血与现场被打碎的酒水混合在一起,又在屋顶琉璃色的大灯照耀下散射出近乎七彩的光芒。
隐约还能听见作为背景伴奏的纯音乐,但在这空无一人发言却又显得拥挤的室内,变得如此诡谲恐怖。
青年穿着黑色的风衣,黑沉沉的眼中映射不出丝毫情感,他迈步向前,如同帝王巡视领土一般,目光自众人的尸体上逡巡而过,时不时用鞋尖再踹上几脚,以证实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