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太后救救业儿。”没有了刚才的争锋相对,没有了刚才了风芒万丈,小落还有点没有适应过来。
太后瞄了一眼永娘。
“宁妃娘这话是何意?”永娘迈着她那快而小的步伐急忙去扶已经跪下来的宁妃。
“永娘,此时此刻能救太子的只有太后娘娘了。”幽幽的声音传来,明着求人实质有点逼迫之意。
“宁妃这是哪里的话,太子只是囚禁东宫三个月而已。”
“昭业可是大华朝第一位太子,而且初立就遭这等处罚,实是惹人笑话。”
“说到底不过是当父亲的教育下自己的孩子,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太后有点不悦。
“娘娘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宁妃直视而言。
“好大的口气!还没有人敢这般逼哀家!”太后也是生气了,白梅瓷梅一甩,茶水朝着瓷杯四下散开,点滴热茶溅落到地上。
屋里的人都跪了下来!
小落怎么也没有想到宁妃这般直言不讳,看来还真配得上她这个“宁”字封号。只是她来得着急,还没有三言两语就这般跟太后对着看,连屋内的下人也没有点避讳。
小落朝永娘看了看,永娘一挥手,从里间门口到院间的十个丫头都麻溜地走了出去,很识趣地关上了门。
见了此状,宁妃想洒泼也是不成了。她咽了咽喉咙,挺起高傲的下巴道,
“棋儿未满周岁起就依皇上之言放到太后宫里养着,我这个做母亲的与他怕是没有什么情份。可业儿是我自小养到大的,我不能看着他进了火吭。”
“太子荣封,你功不可没吧。”太后轻轻地漂了一句。想来刚才皇祖母还是做做样子的,难道这宁妃倒是一点也不惧。
都是宫中的老人了,都知道对方的真正底线在哪里?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
“试问哪个当母亲的不想自己的儿子可是当储君,更何况我的业儿她实至名归。”宁妃有点激动地站了起来。
“实至名归?”太后玩味的重复了一遍。
宁妃垂下眼眸,愤怒的脸上涌起阵阵悲情,她在努力保持着她的体面。
“娘娘即是来找太后相帮,就不该是这种态度。”永娘适时的插话。
她上前挪了挪椅子,椅面刚好轻微地碰到宁妃的小腿间,宁妃回了回神端坐了下来。
上落连忙站在太后的身后重新倒了一杯茶水。
一片死寂!
“我知道,是那蝶妃使的绊子,那西凉人果然不安好心。”宁妃咬牙切齿。
忽听到一说西凉人,小落是无预兆的忽跳了一下,不知道哪一天如果她的身世天下大白的话,世人会不会也说,
“就是那个西凉人!”
她下意识咬了咬下嘴唇。
“娘娘深明大义、冰雪聪明,实不愧一“宁”字封号。”永娘一脸堆笑的说着,一边行了个半礼。
“可是我”宁妃咬紧了嘴唇,好似有难言之隐。
“可你生性清高,一直看不上蝶妃,是吗?”宁妃说不出口,太后倒没有觉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