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令牌我认识,可以抵你一命”。轻轻地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却让人感到重若千斤。她当时就怔住了:师傅到底从来都没有欺骗过我。当时自己认为无足轻重的令牌竟然是可以救命的东西!她有点失礼地抓住他的双肩激动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凭这个令牌可以救我一命?”易知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皱起的剑削的脸庞让小落看清了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无知和愚蠢。
“你师傅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易知南不答反问。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姑娘功夫了得,却能问出这么冷他费解了一个问题。到底她是娇弱做作?还是真的不知道?
凡事不来个一撸到底,自己终究心中难以清楚明白。自己本就完全不知道,尽管那人质疑。可我要再不问个清楚更是寝食难安,而且现在自己的境遇情况也是很不友好,再不问个清楚明白,只怕是事情越来越糟,自己遇到的事是一件比一件的莫名其妙。
“我要你说?”此时此刻的小落一点耐心都没有,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自己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乱!他就想试一下,看一下眼前这个人,会不会把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
“你师傅选择不告诉你有她的道理,不要激动。先把你现下有什么为难之事告诉我!” 虽然易知南看起来跟小落相差不了几岁,可那种淡然镇定的神情和遇事不乱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怀疑他比小落要年长好多。他也确定小落只不过是想撒泼耍赖般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不过善真师太没有选择说出来,自己自然也不会多言。但是小落这般撒泼耍赖还是挺有点女人的韵味。他唇角发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欣赏般的笑容。
“能有什么道理呢?”小落抱怨似的说了一句,夹杂一个习武之女人的嘶吼声,随即平复了一下心情,“师傅也是临走的前一天才回,只是匆匆话别”。说着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令牌,
“就连这个令牌也只是告诉我是来找你的信物而已。”
“本来这就是个信物而已,”易知南的态度就像师傅那般把令牌随手丢给自己时的那个样子,明明是可以救人一命的这种贵重东西在他们眼中却表现出来是如此不值一提。小落不自觉地感觉到眼前的易知南与师傅似乎有如此相似之处,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那我们就长话短说,你告诉我最近你有什么麻烦事需要我解决!”喝了口桂花茶,唇香齿痕,易知南一脸真诚地望着小落。
小落有点发愣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在自己没有摸清楚易知南与师傅的关系外,如果贸然的去求救他,会不会给师傅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可以把现在糟糕的情况化险为夷吗?
“你不要考虑太多,你师傅之所以能给你这个令牌,那就是让你过来找我帮忙的。”好像是看穿了小落的心思一般,易知南放下茶杯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而我也正好欠你师傅一命,我会尽我所能。”
“就是就是”小落嗫嚅地说,他太想救出秋儿,救出主持师太了。眼前有这么一个好的机会,也是不允许自己放过。
“外面来了一大批的官兵,说我们这里窝藏细作,见人就抓逢人就在押,已经快冲过前院了。”小落刚下定决心说出,已经被一个粗蛮又慌张的声音打断。
易知南看了小落一眼,她有一点不知所以然地站在那里,瞪大的双眼,转动的黑眸怀疑着刚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