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自己都不觉得尴尬,那就一点也不尴尬。
江郁钧在心里给自己做足了建设才回房洗澡睡觉,有了这一出事儿,再加上他昨天熬了一整天盯梢,没好好休息,今天又被狠狠吓了一回,江郁钧几乎是脑袋刚刚沾上枕头就睡死过去了。
“吱嘎——吱嘎——”
“吱——嘎——吱——嘎——吱——嘎——”
江郁钧的意识在睡与醒之间徘徊,终于还是被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给吵醒了。
又来了。
江郁钧翻了个白眼,d,要不是你小子天天在楼上发神经,我也不至于今天整出这么大一个乌龙。江郁钧翻了个身想接着睡。
“吱嘎——吱嘎——吱嘎——”
那声音就偏偏和他作对一样,越响越来劲,和平日里一阵一阵的还不太一样,今天响的频率格外高,像是生怕他睡着了。江郁钧拿枕头蒙住自己的头,又躺了一会,还是被吵得不行,他坐起身来,突然觉得自己口里干的冒烟。
索性在这声响里也睡不着觉,江郁钧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趿着拖鞋起来去客厅里找他喝了一半的水杯。
“咕咚咕咚——”
几口水灌进嘴里总算解了渴,江郁钧把杯子放回桌上,正抬头间,余光突然瞄到正前方的窗户玻璃上……像是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影!
就贴身站在他的背后!
江郁钧四肢发寒,他刚回头,一只粗糙的大手就伸过来死命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用力把他的脑袋转了回去,让他不能看到身后的人脸。他抬手拼命想把那只阻碍了他呼吸和呼救的大手扒开,脚下把桌上的杯子一扫,杯子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