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派出去后,陈恪便回了公房静候着消息了。
目前只有找到宋鸣,才能更迅速的打开乔云的突破口。
没有多久,也就是半个时辰不到,汤醴和常森便拉扯着颇为狼狈的宋鸣出现在了陈恪的公房。
见到陈恪,汤醴当即带着几分兴奋道:“陈教官,我和常森两个发动了些家丁,终在一条花船上寻到了宋鸣。”
在哪找到的我不重要,找到就行。
陈恪随之起身,笑了笑道:“不错,给他单独寻间房子收着,有些事情可得好生说道说道。”
陈恪吩咐后,抬脚就走。
宋鸣则在背后扯着嗓子解释,道:“陈院使安乐伯小人只是喜欢打抱不平,见乔云那些人因被淘汰多了几句嘴,之后听他们说也没考核什么便被淘汰,小人以为此事有什么不公,这才帮着他们讨要个说法,后来陈院使解释清楚了原因后,小人可是第一个就走了。”
你是第一个走的,但是因他解释清楚了原因,还是因无言可辩才落荒而逃,这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面对陈恪毫无瑕疵的解释,陈恪笑了笑道:“是吗?可惜乔云不是这样说的。”
他也没说假话,乔云是不是如此说的啊。
陈恪开口,宋鸣带起了些许紧张,言语中既有惊惧,也有不确定,问道:“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哪能告诉你吗?
陈恪依旧面带微笑,道:“走,换个地方,我们再谈。”
很快,宋鸣被带至了乔云旁边不远处的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并非杂物房,而是用于办公的一间公房,条件方面自是要比乔云的那间好上一些。
刚进入,陈恪便微微一笑,道:“委屈一下,该有的规矩不能废,绑了。”
绑缚是必须的,这也可在无形中增加其心理压力,对审讯是很有好处的。
陈恪吩咐,押其过来的汤醴和常森当即行动,把宋鸣如乔云那般绑在了椅子上。
随着绳索上身,宋鸣更紧张了,问道:“乔云到底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什么都没说,可他能如实告诉你吗?
陈恪拉了把椅子,往宋鸣跟前一坐,一脸的为难,道:“我本谁都不想为难,只想顺顺利利的把这个医者选拔的事情做好了,岂料竟出了这么大一个的事,这已不单单是陛下要求了,如此大的事情,我身为主考也必须得对上下有个交代才行。”
说了这么多,陈恪却并未给了宋鸣想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