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李景隆便离开了大学堂。
而就在李景隆离开的当夜,陈恪便把折子递交给了老朱。
老朱把军将大学堂交给了他管理,现在军将大学堂少了人,他自是得第一时间与老朱汇报的。
东暖阁中。
陈恪行礼之后,老朱便问道:“学堂怎样了?”
若只问学堂怎样,那只有一个字,好!
陈恪回道:“还可以,所有的训练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即便是好,也不能说的太满。
说着,陈恪拿出李景隆的折子,道:“陛下,李景隆病了,臣为他诊治之后先送他回家了。”
说是陈恪送的,其实是李景隆自个儿回去的。
自出了营地后,李景隆便健步如飞,走得比他还利索。
听到陈恪出言,老朱随之反问道:“怎样?严重吗?”
李景隆毕竟没什么大病,也不能说的太过严重。
陈恪回道:“不算严重,应该是受了些风寒。”
虽不算严重,但何时恢复便由李景隆自个儿说了算了。
对陈恪的回答,老朱并未多言,只道:“行了,回吧,好生训练。”
对老朱的叮嘱,陈恪只能乖乖点头回应。
从老朱那里回去后,陈恪便搞了个紧急集合。
行军作战,紧急集合是常有的事情,毕竟战场情况突发多变,谁都不知晓下一步会有何变故发生。
因而平日训练的多搞搞紧急集合,也是很有必要的。
唯有如此,才能让兵丁绷紧神经,随时准备应敌。
对这个紧急集合,陈恪都是突发奇想的,与他交好的甲队,对之都是一无所知的。
牵着大黄,陈恪对一旁的陈安九吩咐道:“敲锣。”
不管用什么东西,能集合起了人就行。
拢共就二十个人,锣传虽沉闷些,但到每个人耳朵中完全可以了。
随着一声声锣声传出,片刻才终有人趴在营房门口四张望。
就这架势,若真碰到敌袭,估计一个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