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本王想差了?”朱橚反问道。
摆在那里多么明显的事实,可不就是你想差了吗?
陈恪没直接回答,直接道:“听王妃说,殿下虽强抢了女子,倒也并再犯更大的错误,要不这样,想个办法再把这些女子名正言顺的都送出王府去,如何?”
既然已认识到错误了,那自然是要改错的。
你抓人的时候蹭蹭抓走了,放的时候总归得寻个由头吧?
陈恪出言,朱橚想了半晌,道:“听你的,这样吧,就说本王弄个了女红赛事,那女子进王府为的就是这个事情。”
朱橚信手拈来便想出了办法,真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行,此法甚妥,王爷对外宣布吧,臣明日也该回去与陛下复命了,臣现在耽着的事情太多,实在耽搁不起。”陈恪道。
太医院的事情是不用那么着急回去处理,可兵仗局的事情却是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的。
虽说朱雄英和朱允熥兄弟两个是监造,但局使毕竟是他,若真出了个什么事情,首当其冲承担责任的还得是他。
就老朱那尿性,翻脸不认人,那可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
陈恪出言,朱橚则又道:“你可否不把本王这里的实际情况告知父皇,若父皇知晓本王如此做的目的,本王怕”
怕个什么劲儿,你做出这个事情的时候都不怕,竟会怕被老朱知晓事情的真相?
“这样,你若能代本王瞒上一二,本王便承你一个人情,往后你若有需本王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朱橚道。
让藩王欠个人情,想想好像倒也不错,毕竟谁没有用得着谁的地方。
再者说,这也只是朱橚想保全自己面子所做,并不算什么大事情的。
“行倒是行,不过王爷,臣还有个办法能更为完美的解决了此事,你想嘛,只是个比赛这于朝廷可没有任何好处?若王爷召这些女子是为了给边地将士做些衣物,这岂不是”
话还没说完,便直接被朱橚否定,道:“这不妥,极为不妥,边地将士的衣物自是有朝廷负责,本王一个王爷,擅自做此事,岂不是徒惹父皇不快,说不准本王便会因此遭至无妄之灾了。”
传闻中说,沈万三修了应天府城墙就已经让老朱不满了,后来竟还要替老朱犒赏三军,更为让朱记恨,因此事沈万三也直接被老朱抄了家,下了狱。
朱橚虽是老朱亲子,他若插手此事,怕也是会惹老朱不快。
不过,若为了朝廷大局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说不准反而会得老朱表彰的。
陈恪笑了笑,开口道:“是有这个可能,但马上便入冬了,北地天寒地冻,正是需冬衣御寒之时,朝廷为赶至这些东西必是焦头烂额,殿下如此做也是在帮朝廷大忙,陛下也是有可能会此事对殿下心生好感。0”
这个心生好感也只限好感而已,若以此便想得到埋藏于心底的那个东西,绝无此种可能的。
顿了一下,陈恪又道:“如何做,这便需要殿下自己考虑了,臣明日离开,殿下自行考虑吧,殿下想明白了,臣按殿下的答复陛下。”
很多事情的确是需要自己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