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
四季小吃的生意较之以往更好了些。
陈母坐在家中卖卖香皂和肥皂,每天所赚的钱都赶上往常洗衣服两三天赚的了。
而陈恪每日依旧一大早就得去盎镞科,晚上太阳落山之际才可下值。
轻松倒是挺轻松,却是无聊的很。
这日,北地的消息终于传到了京师。
东暖阁中,朱标立在老朱身旁,老朱开口道:“陈恪弄那雪花膏,北地有消息传来了,这是老四和徐达等人的信。”
朱标接过书信,一封封阅读起来。
而老朱则是继续出言,道:“老四,徐达几个亲自督促把这东西拿给将士们使用,效果可观,很多将士在手中涂抹那东西几次,皲裂的情况便已减轻了许多,他们回信后,都希望能尽早把这些东西运到边地。”
在老朱详细解释的功夫,朱标已经书信的内容阅读了一遍。
之后,便把几封书信原封不动放于御案之上,开口道:“看来此物并非是陈恪心血来潮拿出来的,应当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对陈恪,老朱一脸的嫌弃,冷哼一声道:“咱把他安排进太医院,是为让他发挥自己本事的,他倒好,每日准时当值,准时下值当值之时一件事情没做过就拿着咱的俸禄若不是看在他救了你娘,又救了你儿子,还搞出了这什么雪花膏,以及那些盐和糖,咱早就对他不客气了”
老朱手里掌握着锦衣卫,严格监视着臣民的一举一动。
陈恪作为被老朱亲自过问的人选,他的一举一动老朱又岂能不清楚。
老朱这人,穷苦出身,天生就有仇富仇权贵的心里,在洪武朝对这些人的要求很严,一旦有丁点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为富而不仁的情况出现,轻则子抄家流放,重则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