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轿子旁的张迪郁闷的要死。
官家生杨傲的气,也不至于在轿子里扇自己嘴巴子。
这都今天的第几个了。
也不怕扇肿了脸,一会儿不方便见客。
“啊!朕受不了了。”
赵佶突然在轿子里抓狂叫起来。
张迪急忙问道:“员外,您怎么啦?”
赵佶掀开帘子,郁闷的挠着脖子上:“张迪,怎么这么多蚊子,咬死人了。”
张迪一愣的,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员外,您的驱蚊香囊呢?”
赵佶一摸腰间,空空如也。
“兴许是丢了,不管了,你身上的借我顶一顶。”
赵佶毫不客气,伸手就冲他腰间香囊抢去。
张迪那叫一个郁闷。
奴婢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抢。
还官家呢。
你丫的就是一打着官字号的强盗,忒不要脸了。
“阿嚏!”
赵佶抢过张迪香囊,立马被上面的气味给熏到了。
捂着鼻子叫道:“什么味,这么大,熏死人了。”
张迪一脸的辛酸,憋屈。
你是男人,带把的。
哪里懂得我们失去茶壶把的痛苦。
不但做不成男人。
而且稍稍用点力,哪怕是稍稍咳嗽一声,尿就止不住的崩出来。
这殿前失仪,可是死罪。
不用点重口味,哪里遮不住啊。
这满腹的辛酸,可不能真说了。
要不然指不定被官家嘲笑。
张迪苦笑道:“官家,这奴婢的东西哪里比得了您用的精细,这味道自然是大点。”
“大点好,驱蚊利索,您看,这轿子里的蚊子不都飞出来了嘛。”
赵佶瞅着还真是哦。
欢喜道:“说的对,味道大点好,现在闻闻好像也没那么呛人了。”
赵佶欢喜的把香囊挂腰带上。
“撷芳楼,快点走,我已经等不及去会七娘了,七娘那一身丰肌秀骨,真真是迷死人了。”
“今日我要杀她的片甲不留。”
赵佶当街毫不掩饰一番,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张迪连忙催促轿夫赶紧抬。
……
撷芳楼。
含羞阁。
行首徐七娘的香闺。
赵佶来了,直接一百两打赏门口女使。
女使二话不说,把打茶围的嫖客们都给轰了出来。
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