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玄悯也不便留的时间太久,你巡检司大门外眼睛多的是。”李玄慈微微一顿,肃容说道,“我有一句话问你。”
“七哥你说,我听着。”
“老九,你当真不想当太子?”李玄慈一字一句的问道,问完之后,略显紧张的看着李落,李玄悯也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
李落看着李玄慈,亦是肃穆,想了想,道:“如果我想呢?”
李玄慈一滞,良久无语。李落没有逼迫李玄慈作答,看着李玄悯问道:“玄悯,如果我要争太子之位,你当如何?”
李玄悯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愕然回道:“我?我该干嘛干嘛啊。”
李落轻轻一笑,道:“玄悯,七哥问这句话不是儿戏,我明白,你也明白,这里的的确确就只有我们三个,如果你不说,我和七哥不会逼你,但今夜你出了巡检司大门,你我兄弟虽非仇人,但兄弟之情还能剩下多少我也不知道。”
李玄悯吸了一口凉气,苦笑道:“九哥你还说不逼我,这都要威胁十弟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皇权之争果然厉害。”说完之后,李玄悯哈哈一笑,胆小害怕的神色一扫而空,神采骤然飞扬,就在这一瞬间,气势竟然不逊色于李落和李玄慈。李玄悯洒然一笑道,“说实话,如果九哥要争太子之位,十弟说不得也要争一争,不过我不想当九哥的敌人,争不过就是争不过,像今天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我也不敢做,不说别的,真到了七哥说的图穷匕见的地步,以九哥的身手取我性命易如反掌。”
“你凭什么和我争?在外我有牧天狼,在内我有巡检司,难不成你要领着几个翰林院的读书人和我争天下?”
李玄悯吃了瘪,苦着脸说道:“九哥,打人能不能别打脸,我底子是浅,你也不至于说的这么直白吧。”
“皇权之争,哪里来那么多拐弯抹角,你既已说皇权之争猛于虎,话里话外的兜圈子那是朝堂上那些文臣武将干的事,在这里,从来都是赤裸裸的,这一点生在帝王家,我们比谁都清楚。”
“嘿,九哥不说话则以,说了就叫人招架不住,翰林院那些人加在一块也未必能拔下来九哥身上一根汗毛,我若争太子之位,唯一的机会是太后和父皇。”
李落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头看着一脸凝重的李玄慈,问道:“七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