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你,休妻。”章泽柳哈哈大笑道。
“娶了杨柳烟,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如意,我章泽柳本就是个登徒浪子,喜好寻花问柳,不管是什么出身,只好模样好的,我就想拉上床戏耍温柔一番。
有这样一个菩萨在家供着,我能去哪?当真憋屈的很。
我家老头子凡事都让杨柳烟做主,再有几年,这个家哪里还有我说话的份。
瞧着她病怏怏的模样就让人生厌,早些打发她走最好,反正成婚以来我也没碰过她,算不上耽误她的清白,玄楼,你怎么说?”
李落出神半晌,悠悠一叹道:“你喝醉了。”
“我没有。”章泽柳硬着脖子喝道,“你听我说话说的这么清楚明白,像喝多了的样子么?”
“不像。”
“那不就是了。”
“或许是因为这番话在你心中已经重复了许多遍。”李落静静的望着章泽柳,眼中清朗的神色让章泽柳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章泽柳咧嘴笑道:“你这话倒也在理,我是想过很多次,可是一直不敢说出口,这次原本想借着杨大人失势休了她,省得瞧着她碍眼,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是你说有些话要借助酒力才能说出口,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说也罢,我叫你一声大哥,莫非你应不起这一声?”
“玄楼,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
“你到底是想怎样?”李落打断章泽柳,静静相望。
章泽柳一滞,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喝酒。
李落没有阻拦,良久之后一把夺过章泽柳抱起的酒坛,将坛中酒一饮而尽,咳嗽几声,朗声说道:“你这些话是要骗我还是要骗你自己,却有什么是你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