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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眼瞟了一眼展昭,冷冷道:“展昭,用这种法子找五爷来,我看你是活腻了!”

此人口嫌体正直,展昭早摸透了他的个性,对这只白老鼠,实在是得顺着来。

他微微一笑,端起酒杯,道:“展某有要事相商,不得以出此下策,得罪了白兄,自当罚酒三倍。”

说着,就真的很有诚意的喝了三杯酒。

喝了三杯之后,他简直连耳根子都要红透了,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还皱着眉,有些疲惫似的揉了揉眉心。

郁衣葵听见他咳嗽,朝他望了一眼,然后就又在他眼睛了看见了那种猫抓老鼠一样的狡黠笑意。

好嘛,不能喝原来是装的。

白玉堂看见展昭勉强喝酒,显然很是受用。昂着头冷哼了一声,转而道:“行了,你这臭猫,找五爷什么事,还不快说!”

展昭咳了一声,道:“我与郁兄想问白兄,之前死于那杀手的女子都是些什么人?家住何处、姓甚名谁。”

白玉堂:“郁兄?”

他眼一斜,瞟向了一旁喝汤的黑衣少年。

这黑衣少年刚刚看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的打了一场,竟还面不改色,丝毫没当回事儿一样的吃吃喝喝,可见是个沉得住气的。

此人面色冷淡、眼神很是平静,长相倒是也称得上俊美,只是太过苍白,总有一种病态的、阴郁的气质。

白玉堂眉毛一挑:“在下陷空岛白玉堂。”

郁衣葵放下碗,擦了擦嘴,这才直视白玉堂:“我是郁衣葵。”

她言简意赅的说着,丝毫没有多介绍自己几句的意思,白玉堂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你和展昭什么关系?”

郁衣葵平平无奇地扫了展昭一眼:“算是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