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想,大麻烦。
港口afia一直在向外扩展,借助黑衣组织这么多年在国外发展的势力加强对西方小国家势力的掌控力是森鸥外一直在做的事。
不止有欧洲,负责人也不止太宰治,他和中原中也分管不同的领域。比如珠宝生意是中原中也在管,听说在欧洲那边也挺不顺利。
森鸥外把手伸得那么长,自然有国外的本土组织想剁了他的手。
而首领与下属的关系意味着,在森鸥外被剁手之前,太宰治要先一步把别人的刀夺了——夺不了,被砍的就是他的手。
好痛,又开始幻痛了,恍惚间甚至想篡个位摆脱这一天天的烂摊子。
“嗡,嗡。”
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
太宰治看了眼联系人,是琴酒。
“难得。”拇指划过屏幕,跳出计时的通话页面,“你居然会亲自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琴酒的声音沉沉,压抑着怒火和警惕:“奥吉尔白兰地死了。”
奥吉尔白兰地?太宰治脑内迅速划过一份详细到家庭地址和性格特长的资料,在半个呼吸间将琴酒提到的名字与自己的认知对上号。
不夸张地说,他对黑衣组织成员资料的掌握远大于琴酒。
虽然是合作组织,也有同行竞争的关系,港口afia才没有大方到帮对方把卧底揪出来的程度,最多看个热闹。
琴酒口中的奥吉尔白兰地是黑衣组织中稀有的真酒,难怪他这么生气于对方的死亡。
“他是你们预备派过来的合作人员?”太宰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