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认真的对面前死了这么多年还没死成的太宰治说道,“说我是神明,只是异能特务科当时的无奈之举。”
我当时实在是太熊了,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就什么都没想过,逼着人去哄我,变相的让我治愈一下我自己濒危的心理状态。
现在都过去好多年了,我的心理防线已经构建成功了,自然也就不熊了,就让人省心了。
换句话讲,咸鱼给自己翻了个身,将自己煎至两面金黄。
我很认真的解释自己“神明”称呼的由来,但是太宰治习惯性自说自话,还特别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他就笑了一下,“感谢神明,让我现在觉得活着还算不错。”
太宰治有朋友。
织田作之助在写,养孩子。
坂口安吾在厨房里做饭,出来可以跟我们一起打麻将。
我被他们勒令远离麻将桌,因为我上桌他们就只用争怎么输比较好看了。
今天的横滨也没什么值得加班的事情发生。
普通的,坂口安吾的朋友们来蹭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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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轻家时,发生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不过因为轻家这段往事实在是太久了,中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要不是被异能力搞失忆了几次,这些漫长开始中的故事,没可能会想起的
我又不是神明,做不到过目不忘。
人会有遗忘的事情非常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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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来说说那个让我想起轻家往事的封号大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