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五花肉好吃。”
“杀吧。”
如果不是我出现在猪崽面前,估计这个猪崽就会成为一只无头猪,因为磨刀霍霍的黑死牟根本没打算留下它的脑袋。
一刀下去,他们可能要换衣服,猪崽绝对会失去它的头。
是的,这三个人是第一次宰小猪崽,生手。
我来当然不是为了说一句“不成体统”的,而是很冷静的从黑死牟手里接过刀。
这就是今晚晚饭有红烧肉的原因。
黑死牟他们三个表情不怎么高兴,非常沉重的看着面前的红烧肉。他们遭遇了很大的挫败,因为我解开一整只猪的动作太过行云流水了点,一点没有刚上手的生涩。
黑死牟看着我的动作就想起他以前在我的实验室,看见我划拉那些鬼的场景,没什么表情,手下的动作也非常稳,沿着肌理让鬼的身体从外到内对我再也没有秘密。
他可能有丢脸的感觉。
而没有这种体验的岩胜和缘一就是纯粹的挫败了,因为他们不会做饭。继国家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个人会做饭。
在我解开那只猪,让他们自由发挥后,他们毁了一半猪肉,我看不下去了,再度接手。那半只猪现在就是他们的敌人,快烧成炭猪肉被他们恶狠狠的盯着,有自觉的话应该自己消失,而不是在那边巍然不动,提醒他们这次的大失败。
“这次怎么想到下厨做饭了?”
“因为想让母亲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