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开始思索从中渔利甚至是陷害别人的计划了。
最后眼神不由得看向了三公子赢天房间的方向。
赵国暗流涌动都行动起来了。
儒家诠宗天下十大游判之一的玄奇一走。
楚国太子熊烈的房间。
倒是没有人进来。
只不过屋内多了一个光圈。
乃是他的手下五灵玄同之云中君徐福。
“太子。
刚才发生了大事!”
楚国太子熊烈打着哈欠询问道:
“什么大事?
竟然让你擅自闯我卧室?”
“赵国军饷被人劫了!”
“什么?
怎么可能?
那咱们应该……”
云中君徐福两个眼睛快速眨了一下。
对着楚国太子熊烈建议道:
“太子……
上面的意思是您不得插手此事!
绝对不能插手!
只要是跟赵国军饷有关的事情。
一律不得插手。
甚至不能关注!”
“什么?”
楚国太子熊烈疑惑不解。
云中君徐福扔给楚国太子一份书简便消失了。
楚国太子熊烈打开书简一看。
顿时大惊。
嘴边喃喃道:
“原来是这样……”
在楚国太子熊烈的震惊中。
他将书简投入了火中。
平原君赵胜府邸。
虽然没有正式询问押送军饷的校尉虞子实到底是丢的军饷。
但是这个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整个赵国。
就连秦国世子嬴荡舍人都已经知道。
找到了赵国大行令李纯阳商议此事。
而平原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
站在校尉虞子实门口等候消息。
不时。
郎中走了出来。
“怎么样?”
赵国相邦李兑着急询问。
平原君赵胜倒是没有说话,显得十分镇定。
郎中赶紧拱手回道:
“相邦大人、
平原君。
老朽竭尽所能。
里面那个人伤势太重。
本来是是要昏迷好久。
不过被老朽强行弄醒。
最多支撑一时三刻。
您要是有什么话要问的话。
就赶紧问。
要不然又昏迷过去了。
到时候最少要睡好几天才能醒来。”
“有劳你了。
你且在门外等候。”
“嗨!”
如此。
赵国相邦李兑、平原君赵胜进入了校尉虞子实的房间。
只见校尉虞子实正躺在木榻上,双眼微睁,目光呆滞,大口呼吸。
平原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见状。
赶紧上前询问道:
“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
校尉虞子实虽然神智不太清楚。
但是依旧将丢失军饷的经过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不要紧。
听得平原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面面相觑,十分疑惑。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国相邦李兑看着校尉虞子实质疑道:
“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还是你受伤脑子不清楚在胡说八道。
还是说你在再说你刚才做梦的情境?”
校尉虞子实含泪道:
“属下句句属实啊。
不信可以问其他兄弟们!”
赵国相邦李兑大笑一声:
“你肯定是疯了!
疯了!”
“……”
平原君赵胜还是没有说话。
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他。
校尉虞子实激动道:
“我没有疯!
相邦大人!
是真的!
是真的!”
随即校尉虞子实因为想要辩解。
太过激动。
直接昏迷过去。
赵国相邦李兑有些生气道:
“你别睡着啊!
我们还没有问完呢!
喂喂喂!”
赵国相邦李兑疯狂的摇晃着昏迷过去的校尉虞子实。
这一次平原君赵胜并没有制止。
而是走出房屋。
对着一个心腹门客命令道:
“命令夜鸦!
连夜审问所有押送军饷的士兵!”
“嗨!”
平原君赵胜便带着赵国相邦李兑来到了大殿等候消息。
郎中继续返回照看校尉虞子实。
一个时辰后。
已经是深夜。
整个赵国邯郸城早已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唯独大牢十分热闹。
进进出出。
最后夜鸦军审问完所有押送军饷的赵国士兵之后。
将供词整理。
分别献给了平原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
平原君赵胜、赵国相邦李兑仔仔细细地翻看供词以后。
发现。
那二百多个押送军饷的士兵竟然说的一模一样。
这还是分别审问的。
与校尉虞子实说的大概差不多。
没有多少出入。
只不过这一份诡异的证词。
令赵国相邦李兑有些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