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晓喃喃:“相遇是假的,可感情是真的啊……”
寒峭沉默喝酒,一杯接一杯。
“干!”
“干。”
酒杯碰撞。
酒量稍逊的轻晓仿佛忘了洁癖,靠在坐垫上笑了一下,恍惚眼底在阳光下有什么闪烁,他问寒峭:“你后悔了吗,你恨他吗?”
寒峭顿了顿,摇头。
“嗤。”轻晓仰头叹,“国泰民安男女不在你尊我卑,千家百户俱开颜,这个我不敢想的太平盛世就当他给我的补偿吧。”
“……”
“明日我就回朝述职了,以后或许会看到他。”
“……”
寒峭停下饮酒,抬眼看向轻晓。
轻晓晃着酒杯,眼神却向下注视着川流热闹的人群:“你觉得我会做什么?不,我不会。我轻晓也是有骨气的人……这份儿感情我会放在心里,那是独一无二属于我的记忆,从此,便够了。”
“你呢?还回药谷?”
寒峭沉默一会儿同样去看外面到处都新奇的景色:“……我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看看这个给了他太多故事,焕然一新的地方。
“好。”
酒尽宴散。
说书人从家中用过饭回来普及社会福利时,二楼包厢已经没有了贵客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