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虞倒没直接粗暴的压住他啪啪啪。

第一晚他只是搂着他。

不穿衣服的那种。

“裸睡容易得病,小心那玩意感染后用不了!”

身后男人性感而冲满男性荷尔蒙地“嗯”了声,能把人‘嗯’的腿软。

李歌咬牙切齿把屁股往前挺,尽量不贴上背后的男人。

而乌发蛇一样披散蜿蜒在床上、冷白肌肤上的男人,半撑着头唇角凹陷,眉眼多了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他没碰他,却比碰了还叫人折磨。

那双邪魅狭长的黑瞳慢条斯理的划过他的身体,沿着皮肤,沿着起伏的曲线,一点点一点点视着他。

虽然躯壳没有交融。

但爱-欲已水乳交融。

那些视线是有温度的,它带着力度,仿佛野兽带倒刺的舌,舌面贴上任何可以凹陷下去的缝隙,填满它,向上重重的划过!

带来湿热的战栗后,狠命地动着。

李歌闭上眼,耳边能听见宫九虞加重的呼吸,潮湿的气息砸在他脖颈上,因为不够厚脸皮,双颊一片绯红。

“滚开……!”

他受不住低吼。

耳后的男人低笑出声。

光听声音宫九虞仿佛很餍足,但李歌没看到男人两腮因咬紧绷起的肌肉,眼珠逐渐蔓延的血丝。

对猛兽来说,吃不到,折磨人。

吃不到只给闻味儿,更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