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吐出胸口的浊气,寒峭转身到柜子边翻出一只矮胖的瓷瓶,来到床边坐下,扭开瓷瓶视线扫过少年去掉纱布,已经消了红肿但仍旧留下些深色痕迹的手腕脚腕。
他柔声招手:“来,小歌,涂些去疤痕的药再睡。”
少年闻言乖乖“哦”了声,刚要过来正巧被怀里抱住的小猫撒娇伸舌头扫到了下巴,他咯咯地笑起来,嘴巴说:“我也给小乖梳毛毛!”两道眼睛弯成月牙,低头竟要傻傻地tian回去!
“不能tian!”
寒峭见状忙伸手去挡,怕小傻瓜吃一嘴猫毛。
可漂亮修长的手掌盖住了少年的嘴巴,也挡住本该‘梳理’猫毛的李歌的舌……
濡湿柔软的触感自掌心一扫而过。
瞬间,寒峭整个人僵硬住!
酥麻从掌心蔓延整个手臂,最后直入胸口,好似被触碰的不是手心,是带着倒刺的猫舌,t了心头肉一般……
受刺激的心脏在胸膛里激烈跳动。
面对少年不解歪头看向他的一双无垢的干净双眸,寒峭颤抖地收回手,垂在身边,借由袖子遮挡五指聚拢攥成拳头。
“我……”
“我……”
“寒寒?你怎么啦?”少年咂咂嘴,唇珠压在一点点花瓣的下唇上,“轰!”碾碎了寒峭最后的理智。
长发飘散,纱衣裹挟药香铺面而来。
骤然夹在两人中间的猫儿不满地咪咪叫。
而被抱住的少年眨眨眼,不解无辜地叫着:“寒寒。”
我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