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兄弟们又去医院看了一回谢总,谢总还没醒来,鼻孔里插着氧气,打着呼。脸上露着笑,像是梦见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梁总一夜没怎么合眼,见兄弟们来了,也醒了。说谢总此人厚道,是个好领导,梦里定是还在想着陪领导喝酒的事,因为这笑容和昨晚喝酒时没有二样。
兄弟们笑,问梁总医生怎么说。
梁总也笑,说没什么事,再躺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那胃要多加小心,一月半月的吃不了硬东西,只能喝稀的。
兄弟们开玩笑,说那最好,酒就是稀的。
梁总说那可不行,连着几个月谢总都不能再喝酒,若再喝,怕是要出人命。哪怕不死,至少也要短几年寿,多划不来。而且哥们都盼着谢总能够健健康康,多么好的一个同事!
兄弟们说正是,这事还得多靠梁总了,兄弟们要拼业绩,心有余而力不足。
梁总点头,说这是自然,兄弟们只管在外打拼业绩,家里头的事就交给他和谢总了。
又聊了十几分钟,梁总要哥们各自散去,到公司支了费用尽快下市场。
兄弟们散去。小马哥先到公司支了费用,然后打了个的士前往江北。十几分钟,到了。看见莫洗澡家的门开着,便进了,没见人,于是大喊抓小偷抓小偷。
这么一喊,那楼上突然响起了急速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听见莫洗澡高喊,“小偷在哪小偷在哪?”
等跑下了楼,见喊抓贼的是小马哥,便知道上了当,带着笑冲哥们喊,“你就是那小偷吧?”
“正是正是。”说着在那沙发上坐了下去,坐了几秒钟便躺了下去。
莫洗澡快步到了近前,问小马哥几个月不见,今日怎么突然空降到了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