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点开了记录,就再也忍不住翻之前的。看完一周的行程,蒋彧更是一头雾水。这段时间,城南城北,城东城西,齐弩良差不多把北京市几个区都跑了个遍。他这是在干什么?
再也坐不住,蒋彧换了身黑色的衣服,扣了个棒球帽,下楼打了个车,直奔红点的位置。
说来奇怪,那地方都是写字楼,一路上蒋彧盯着那红点,半小时了,齐弩良的位置几乎没有再动。
办公大楼都是开放的,和外边公路只隔了一条绿化带和人行道。
蒋彧路边下车,压低帽檐,借着绿化带和人行道上树遮挡,就站在离那栋楼不到十米的位置。他在楼下没见着人,看那红点应该是还在楼里。
他仰起下巴看这耸立的高档写字楼,按理说没有里边的工牌的话,是过不了自动闸机的,保安也不会轻易放外边的人进去。
他还正纳闷,齐弩良从大楼旁边的侧门出来了。蒋彧赶紧闪身,往后撤了撤。
齐弩良走前边,老钟拖着四个轮的小拖车跟在后头。
今天帮一家公司搬家,东西不少,还沉。一早就出来,搬到快中午了,还没弄完。
老钟把小拖车停到那堆细碎物品旁边,抱起大小箱子往上摞。抱到一保险箱,第一下竟没把这玩意儿给抱动。他招呼齐弩良过去给他搭把手。
齐弩良放下一摞办公桌拆下的板子,过去帮忙。
“有点重。”
齐弩良点头。两人一起使劲,终于把这铁疙瘩给抬动了。
就要放到拖车上时,老钟提前泄了力,一半没能搁上去,整个从拖车上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