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府里已经传遍了李氏被禁足的消息,玲珑也火急火燎地进了屋:“小姐,听说李氏得了失心疯,被侯爷禁了足。”
叶静姝剥栗子的手顿了一顿,又继续忙碌起来,今秋的栗子格外香甜。
一小碗栗子下肚,静姝满足地说道:“明日我们就用自己的小灶来炒,刚出锅的会更香!”
见玲珑困惑的神情,静姝取过帕子擦了擦手,嘴角微微勾起:“不知这李氏做了什么蠢事,父亲回京后便不待见她,如今被禁了足,也在意料之中。明日派人去请乳母刘氏,我有些话要问。”
这栗子吃多了,就不好克化,静姝沐浴后,仍觉腹中饱胀,轻轻地揉着肚子。玲珑一边用桂花露细细地为主子篦着秀发,一边问道:“可要煮碗消食茶?”
静姝摇摇头:“待会走走便好!”
玲珑刚想回话,便觉身后一阵冷风,回头便见到那可恶的镇南侯又出现了。玲珑心下一凉,怎么回了侯府依然摆脱不掉这尊煞神。
卫景辰挥挥手,玲珑很没胆量地退了出去,紧紧地关上了房门,自己则在院中守着。
卫景辰拿起篦子,生涩地为静姝梳理发丝。静姝从镜中看着他神情认真、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些好笑。
好一会,卫景辰才放下篦子,从身后轻轻地抱住静姝,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前些日子事务繁杂,回府时已是夜里,怕扰了你休息,便没来见你。心中却无时不刻不在思念,好在有静姝的帕子在身边,聊以慰藉。静姝可有想我?”
玲珑前几日很是紧张,说是丢了一个帕子,静姝便猜到在他手中。可今日听他直白说来,仍觉得面上微热,轻轻阖首。
卫景辰的胸膛很是炙热,静姝的后颈仿佛要被他点燃。静姝转过身来,看着一袭黑衣的卫景辰。怕是为了翻墙方便,衣物有些贴身,衣下的肌肉线条微微显露。
卫景辰看着她目光所及,唇角上扬:“静姝可还满意?”
静姝发觉卫景辰这个罗刹战神,如今很是不同,刚想摇头否认。谁知卫景辰的手指已抚上她的红唇,细细摩挲,微砺的指尖带来一阵阵酥麻,气氛暧昧至极。
静姝微启檀口,企图打破沉默,不料舌尖却划过指尖。那滑腻之感瞬间带走了卫景辰的清明,此刻只想将心上人打横抱起,送到塌上。
静姝微怔的神色唤回了他残存的一丝理智,卫景辰用力抱紧了静姝,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