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川见父亲脸色不善,出了书房后一路沉思。
定远侯沉着脸唤来侍卫:“不准任何人靠近书房!”
侍卫们领命,守在了院外。定远侯冷眼看着一旁站着的李氏。李氏很是慌张,手中捧着盅碗,有些无措。
定远侯坐定书桌前,指节轻扣桌面,冷声问道:“你与王言詹可曾相识?”
李氏心中自嘲,该来的终究会来。李氏小心地说道:“旧时在边关的酒宴上应是见过王家的人。”
定远侯不耐烦与她迂回:“你们是否有了首尾?”
李氏方寸大乱,未料侯爷如此直接,手心渗出汗水,险些端不住盅碗,只得放下羊汤,声泪俱下地来到侯爷面前:“侯爷这话可是要了妾身的命了!妾身怎会与那般纨绔有来往?”
定远侯冷哼:“那你又可曾记得你李家曾有一远方兄长,随我入了军营,一路做到校尉。”
李氏心跳漏了半拍,艰难地说道:“侯爷说的可是李二哥?我与他虽是同族,可父辈之间早有龃龉。”
定远侯斜睨了她一眼:“李二年初在战场之上胸口被箭射中,自知命不久矣,死前难以心安,亲口告诉我,他旧时曾撞见你与那王言詹私会,碍于你是同族中人,一直将这桩丑事埋藏心底。”
李氏大叫:“侯爷怎可凭他李二一人之言,认定妾身不贞?妾身嫁与侯爷二十载,尽心尽力地服侍侯爷,一日不敢懈怠。侯爷却凭外人空口无凭的一句话,给妾身扣上如此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