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认定，是我做的吗？”

龙九儿瞅了将自己围在中间的四人一眼，冷笑。

“姑姑，既然认定了，又何必多次一问？”

“你！”龙婉月咬着牙，几乎要将自己的银牙给咬碎。

“你还知道我是你姑姑，对你的表姐，你竟然可以这么狠！”

“是吗？我做了什么？”

要龙九儿就这样承认，她才不傻，怎么可能？

“你毁了你的亲表姐，你还装傻！”

一想到战子娴现在的模样，想到她昨天晚上有多可怜，龙婉月的心就痛的无与伦比。

就算她可以用自己的势力，将这件事情压下去。

但，哪怕堵得住别人的嘴，也堵不住那些人的心。

子娴的事情，一定早就已经在皇城传开。

将来，大家要怎么看她？

“该死！你还敢装模作样！”

龙婉月气不过，用力一挥手：“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