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权回到皇宫面见李烜,说了李修涯的事情。
“李先生的意思就是这样,他说他虽然能猜到张维做了什么,但是也是来不及阻止的,而且此事也的确与他没什么关系。”
李烜微微点头,“那就好,朕最担心的就是他怀恨在心。”
魏权道:“先生也说了,他怀恨在心不假,但是他更听陛下的命令,所以此事他肯定也乐见其成的。”
李烜也不生气,“这倒也可以理解,也很符合他作风。”
李修涯心中不满,李烜自然也是知道的,遇上了这种事,李修涯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不错了,李烜倒也不必太过苛责。
不过李烜并不知道赤影是李修涯的人就是了。
魏权见李烜心情转好,又道:“先生还问起了陛下的身体,言语之间很是关心。”
李烜笑道:“也还算他知事,不枉朕的一番爱护。”
“先生说,陛下的身子不好,太医们的医术虽然高超,但是药三分毒,恐怕陛下的身子遭受不住,所以想着问问陛下,让先生手下的武林高手为陛下推一推气血,用内力温养温养,或许会有用。”
李烜闻言更是满意,“他能关心朕的身体,就比朕的儿子都强了,也罢,你告诉他,此事朕应了。”
“可是陛下”
李烜摆手笑道:“朕相信他。”
“是。”
魏权微微躬身,随后犹豫了一下,道:“先生还说了一件事。”
“哦,还有?”
“是。”魏权道:“先生说他觉得谢尚书很不一般。”
“哦?他为何会这么认为?”李烜不以为意。
魏权道:“因为谢心尚的事情,先生之前派了锦衣卫监视谢尚书,而陛下派老奴去见谢尚书的事情也被先生看见了。”
“你说什么?”李烜眉头一皱,“他知道了?”
魏权干净摇头道:“没有,先生说,当时天色太暗,而且陋巷的地形复杂,他的手下将谢尚书跟丢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跟谢尚书见面的人就是老奴。”
李烜哼道:“他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擅自监视朝臣。”
魏权道:“先生说这也是为了陛下,故而他一发现异常便马上就告诉老奴了,想着让陛下准许他继续监视。”
“呵呵”李烜冷笑道:“朕都不知道是该说他聪明还是愚蠢,忠心与否了。”
“先生的忠心自然是不必怀疑的,只是此事陛下还是决定瞒着先生吗?”
“当然,现在时机未到,什么风声都不能走漏。”
“是,老奴明白了,先生那儿老奴也搪塞过去了,说是会让禁军亲自监视,让他不要插手。”
“他的好奇心一向旺盛,未必不会偷偷去查。”
魏权笑道:“陛下放心,先生说他现在只想着快些出狱回家看女儿,不想惹陛下生气。”
李烜笑道:“经过这些事端,他也算是成熟了不少,也罢,朕就再信他一次,不过谢志才那儿,你也得派人看好了,以免搅局。”
“是,老奴明白了。”
说起李修涯女儿的事情,纸也是终究保不住火的,早已经闹得是人尽皆知了,幸好因为刀携阁老拒不接旨的事情,李
修涯的声望已经低落了谷底,所以对于李修涯突然又冒出的妻妾女儿,众人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李修涯本来就风流惯了,这样的事情,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李烜也想到,之前李修涯出征的时候,自己答应过等他的女儿出生要好好赏赐的,不过现在李修涯能保下一条命已经算是恩赏了,但是李修涯的女儿,李烜想了想还是应该做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