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游,裴宪事情一了,他就消失在了长安,其实是到了庄园内,江晨不时会遣人送上关于地下世界组织事宜的策划给他学习,强化他这方面的能力,说是组建地下组织,其实他未来更多将是从事打探消息的事情,然后是如暗杀、收买还有就是干他的老本行——走私,毕竟未来做大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不可能是从明面上得到,那走私就是最简单便捷的方式,而且,走私也才能积累出巨量的财富,而江晨他们想做大事,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能。
“天上人间”现在就是个造钱机器,除去司马遹的份额,张刘江三人的份子,都是为这些事来服务,钱赚得再多,摊子铺开后,只是长安这“天上人间”那点钱就不够看了。弄造纸只是一方面,不靠这赚钱,走私也才是积累财富的快速手段。
江晨很满意,至少现在庄园这儿已在展开,谁能想得到,他到大晋不到一年的时间,却已弄下了这么大的产业,而且未来一二十年的布局,现在已在展开。
回来时,顺便去了刘文贵处,刘文贵全身抹了药,坐在那儿模仿司马遹写字,张宗道坐在边上似也不知在想什么,见到江晨进来,见了礼后,江晨看了看刘文贵的那些假痣,没发炎,那就是好事。
张宗道道:“现在是不是就差那块胎记了?”
江晨点点头:“这是个麻烦事,毕竟他不可能一直都会穿长衣,天热时要脱衣,与人欢好时要脱衣,沐浴时要脱衣,这些都很可能露了馅。”
张宗道也头痛:“什么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到出这么大个问题。”
江晨道:“所以,我们没想到万全之策时,换太子这事暂时不要进行,我们只要露馅一次,就没有再翻盘的可能。”
转头江晨对着假太子刘文贵说道:“殿下,这段时间,你不要着急,一面把这些伤养好,到时如果有不像的地方,还要重新补一下色,有空就去观察练习司马遹的一举一动,学得更熟悉,对于我们只有更好,我相信我们能想到办法的。”
刘文贵当然知道急也没办法,只能点头应了,大家都提着脑袋去做事,一点点的小问题,最后造成的可能就是血流成河。
让刘文贵自己练习,张宗道和江晨到了院内说话,江晨问道:“裴宪那儿有没什么异常?”
张宗道笑道:“基本一天都少见到他出现,我寻了个人去他买房给秦香莲的地方盯着,发现他现在基本都在那儿。”
江晨笑道:“不是交待了秦香莲,不要轻易让他得手吗?要为我们争取更多时间,难道才这么两天就让那裴宪得手了?”
张宗道摇头道:“我想以秦香莲那么聪明的人,应该会有办法让裴宪不会得手,毕竟我们也教给她一些拖延的方法,一个方法怎么也能拖延几日时间。”
江晨现在都能想像得到,裴宪不能得手后那抓耳挠腮、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江晨当然不会可怜裴宪现的样子,只要能把裴宪拖在长安一段时间,江晨可以再弄出一些骗局来让这好色之徒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