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李恪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稚嫩的少年,这些年李恪见过了太多的东西,论城府,论喜怒不行于色的本事,更胜当初。
可就是这样的李恪,当他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乍然看到了赵德言递给自己的册子时,脸上竟露出了如此复杂的神色,叫人难以琢磨。
赵德言走后,大都督府,书房。
在书房中,李恪待了已经有些功夫了,李恪看着眼前的这本册子,眉头紧锁,似在思索着什么。
“殿下。”李恪正在书房中待着,王玄策入内,对李恪作揖拜道。
李恪抬头,看了眼王玄策,指着身前的方塌,对王玄策道:“先生来了,坐吧。”
“谢殿下。”
王玄策道了声谢,而后依言在李恪的对面坐下,对李恪问道:“不知殿下传我所为何事?”
李恪努了努嘴,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和册子对王玄策道:“先生先看看此物。”
“好。”王玄策先应了一声,也和李恪一样,先是拿起了桌案上的地图看了起来。
王玄策只看了一眼,便知这份地图的难得,对李恪笑道:“殿下这是何来的地图,这份地图详尽非常,可是无价之宝,能抵数万大军啊。”
李恪道:“不错,这地图确实难得,不过你且再看看那本册子再说。”
王玄策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地图,拿起了一旁的册子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