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昌一向心高气傲,自诩为大唐宗室第一才子,把自己视作如顾恺之那般天纵之资,故而对萧沅若的话很是受用。
萧沅若把李元昌哄地高兴,李元昌当即大口一开,不醉不归,接着,李元昌便借着双喜临门之意,连饮数杯。
李元昌本就不是海量之人,在旁人刻意恭维之下,不知不觉,便喝地有些昏沉了。
李元昌醉酒,萧沅若岂敢怠慢,借口担心李元昌醉酒摔了,自己万万怠慢不起,便如往常一般,另置了一处雅间,命在席间献曲的伶人扶着李元昌进去歇息,好生照看,待稍稍解了酒后再行离开。
采荇堂本就有专供尊客醉酒歇息的内间,故而也便利地很,也无人多疑。
当日午后,一缕淡黄色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纸窗,洒在了采荇堂内间地面的青砖上,洒在了床沿边,也洒在了李元昌的脸上。
午后的阳光虽不比正午时那般刺目,但映入眼中,李元昌在浅睡中依旧觉出明晃晃地一片,晃眼地厉害,不知不觉地竟慢慢转醒了。
李元昌睡饱了醒来,头还有些昏痛,显然是因为午间多饮了酒,还未彻底缓过来,不过身子倒也无碍了。
李元昌估摸着时辰已经不早,心中还想着是不是该去一趟太上皇李渊的大安宫,请李渊出面,再帮他推上一把,确保他迎娶阿史那云之事再无变数。
李元昌心中想着,便想要坐起身子,可当他用力想起身的时候,却猛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胸膛上竟是一只女人光滑的手臂,而在他的身旁,一个颜色姣好的妙龄女子正不着寸缕地睡在一边,紧紧地搂着他,身上还有几处淤青。
而至于他自己,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就连他的衣服也都被丢在了一旁的地下,散落了一地。
李元昌丝毫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谁还不知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看到眼前的景象,李元昌的脑子“轰”地一下子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