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只知我等势为敌对,却没看清只要你点一点头,原本如同水火的敌对双方便能冰释前嫌,成为水融的战友!”司马欣说着话又对项羽拱手施了一礼:“自巨鹿之战以来,贵军与我军多次‘交’战,双方将士多有死伤,为不使两军将士再多无谓伤亡,末将奉大秦上将军之命,前来与项大将军洽谈我军向贵军投降一事!”
“你们要投降?”项羽冷笑了两声,突然绷起脸将桌案一拍,咬牙说道:“如今是我军屡战屡胜,而你们则是逢战必败,如若真心归顺我大楚便让章邯割下他那狗头来祭奠我家叔父,否则我定挥军将你们斩尽杀绝!”
司马欣皱眉看着项羽,正要答话,坐在项羽身旁的范增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困‘惑’的看了看范增,最后还是没有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弯腰给项羽行了个礼说道:“项大将军所提要求,恕我军难以应允,就此告辞!”
司马欣说罢转身就走,范增连忙站起来跟着走到帐外。
“将军留步!”司马欣出了项羽大帐,正要翻身上马,跟在他身后出了大帐的范增连忙叫住了他。
司马欣回过头,看着范增问道:“不知范将军呼唤,所为何事?”
“司马将军!”范增走到司马欣面前,给司马欣行了个礼说道:“此番你亲自前来与我军商讨贵军归降一事,可见贵军上下是满怀诚意,只是可惜羽儿始终难以对章将军杀害项梁将军之事释怀,今日有所得罪,还望见谅!”
司马欣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范将军,当初两军‘交’战,我们各为其主,双方在战场上互有伤亡在所难免,如今我军连续遭到贵军挫败,士气确实低落,可我们毕竟还是有着二十万人,若是将我军‘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回身死战,恐怕贵军也难免要遭到不必要的惨痛损失,章将军正是念在双方将士均有父母妻儿,才命末将前来向贵军示好,以表明我军愿意归降之心,可是项大将军他……”
范增也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对司马欣说道:“羽儿就是太过有情有义,他自幼丧父丧母,是项梁老将军一手将他拉扯‘成’人,项梁老将军战死,若是他不想为老将军报仇,他也就不是项羽了。”
司马欣苦笑了一下,对范增说道:“既然如此,我军只好拼死一战,范将军,末将告辞了!”
“将军且慢!”范增见司马欣要走,连忙拦住了他:“羽儿虽是将情谊看的无比重要,但他并不是不能顾全大局之人,将军且回去,明日再来,我这就去劝说羽儿,定能促成此事!”
“如此便有劳范将军了!”听了范增的话后,司马欣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欣喜的神‘色’,他给范增行了个礼后,翻身上,向秦军大营奔去。
范增目送着司马欣远去的背影,直到司马欣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尽头,他才转身回了项羽的大帐。
他掀开帐帘进入帐内,项羽正坐在帐内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