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复渊听到自己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福观音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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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卫复渊以为共感就到此为止了,但他的视野只是黑了几秒钟,就再度亮了起来。
这一次,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鼻端萦绕的都是线香的味道。
借用陈大发的双眼,卫复渊注意到,房间里一共有两个人。
他对面的是一个中年人,剃着光头,身披袈裟,似乎是个和尚,而旁边则有个年轻人,戴一副黑框眼镜,不停地用手帕擦着汗,表情很是紧张。
“拜托了!”
卫复渊听到“自己”如此说道,同时将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信封推到了和尚面前:
“大师,请一定要救救我!”
陈大发的声音听起来极为苍老,还十分虚弱,按在信封上的手掌也枯瘦灰败,显然已是一把年纪了。
这时,坐在陈大发旁边的黑眼镜紧张地将他的话翻译成了另一种语言。
卫复渊当然听不懂,但仔细琢磨,觉得那应该是暹罗语。
大师听完翻译的话,高深莫测地哼了一声,收下信封,算是接了陈大发的委托。
他叽里咕噜地对翻译说了老长一串话。
而黑框眼镜男则认真而谨慎地将大师的话一字一句翻译给了陈大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