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中,赵启道,“父皇,臣有本奏,忠武侯赵广何罪,为何要削其官。”皇帝大怒道,“朕需要给你解释吗?”太子赵泽道,“父皇息怒,二弟也是一时心急,儿臣也想请陛下看在赵广战功赫赫,饶恕他的罪吧。”赵睿,张斌,苏彻,徐卫等众人也纷纷下跪求情,皇帝道,“你们这是要逼朕吗。”赵德对众人解释道,“犬子赵广胆大妄为,欺君罔上,理应处死,但陛下宽宏大量,保留其爵位,列位都错怪陛下了。”皇帝挥手道,“罢了,退朝吧。”
下朝后,皇帝召见赵德,皇帝道,“四弟,朕削他的官,你不会介意吧。”赵德道,“臣弟不敢,赵广这孩子桀骜不驯,心气高,短短几年便一跃封侯,从二品,太顺了,是该打压一下了。”皇帝道,“还是你懂朕的心思,朕没有多少时日了,日后帝国就靠你了。”赵德道,“陛下万年,万不可乱想。”皇帝道,“朕也想万年,朕的身体自己知道,刚刚朕在朝上,手在发抖,身上在冒汗,差点就要倒下了。朕这些天来日日梦到当年咱们三兄弟和云烟一起纵马驰骋,水上泛舟,好想回到那时候。”赵德道,“是啊,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王府内,一大早,孙宁便来找赵广道,“我已经辞去了军职,来投奔你了,你准备怎么安顿我呀?”赵广道,“让我想想,不如就做我的丫鬟吧!”孙宁生气道,“你…做丫鬟也行,不过这工钱怎么算呀?”赵广道,“管吃管住,这工钱就免了。”孙宁道,“我不管,起码不能比副将的待遇低?”赵广道,“好吧,谁让我上辈子欠你的呢?”孙宁道,“算你识趣,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就好好还吧。”
正在此时,张嫣来到王府,出现在二人面前,看看赵广,又看看孙宁,怀疑地问道,“说,她是谁?”赵广道,“哦,这是我的丫鬟兼护卫,孙宁。”张嫣又问道,“真的只是这样么?我怎么进来时听到你们说什么上辈子,这辈子的,说,你们是不是…?”孙宁尴尬道,“侯爷,奴婢告退。”说完,快步离开了。张嫣直直地盯着赵广,不说话。赵广想要说什么,却无从开口。张嫣生气地跑走了。
郊外,张嫣跑到了一块大石头旁,用力踢着,道,“死赵广,臭赵广,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赵广追了上来道,“这石头怎么得靠你了,劳你这样对它。”张嫣生气道,“你和她什么关系,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赵广道,“你先冷静,你听我解释呐。”说完,一把抱住了张嫣。张嫣用力在赵广肩膀狠狠咬了一口,道,“你说吧,我听着呢。”赵广用手捂着肩膀,忍着疼痛将其与孙宁的经历一五一十的道出。张嫣听完不禁有些释怀道,“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扯在一起,你就是因为她才被罢官的吧。”赵广道,“也不全是。”张嫣道,“你准备怎么办?”赵广反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张嫣作出抹脖子的手势道,“凉拌!”
赵广,苏彻,徐卫三人又聚到了一起,苏彻对赵广道,“你是不知道,今日上朝,明王竟第一个为你鸣冤叫屈,还敢当众臣的面质问陛下。”赵广惊讶道,“真的吗,还有这等事?”徐卫道,“我们也始料未及。”赵广道,“那然后呢?”苏彻道,“我们也跟着求情,最后被王爷一句话否决了,说你欺君罔上,话说回来,你是因为何事惹怒了陛下?”赵广道,“不能说呐。能保住这项上人头已经烧高香了,不过还好,陛下圣恩,这爵位还留着。”
张嫣约孙宁酒肆见面,孙宁道,“张姑娘,我…”张嫣温柔道,“不用解释,赵广把你和他的事都和我说了,他为你被削官,你为他舍身挡箭,你真勇敢,你们经历的这些事感动了我,孙姑娘,你愿意和我义结金兰,今后以姐妹相称么?”孙宁道,“当然,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张嫣道,“好,今后赵广是我的,也是你的。”二人喝酒聊天越聊越开心。孙宁道,“嫣儿姐姐,想来,咱们姐妹两个也挺傻的。”张嫣好奇道,“为什么这么说?”孙宁道,“为了赵广,姐姐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而我,原本那么潇洒,现在却心甘情愿给他做小。”张嫣道,“是呀,真傻,谁让我们都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臭男人。”
一个月后,皇帝病重,由太子监国,暂理朝政。朝上,左丞相王俊道,“宛国国王新丧,其弟篡权夺位,王子高平派人来向我帝国求援。”太子赵泽道,“帮还是不帮,各位怎么看。”太尉苏文道,“臣以为,可派大将率领精锐,帮助其平内乱,以彰显我帝国之天恩。众臣皆附议。”赵泽道,“各位看此次谁挂帅合适?”右丞相徐正道,“忠勇公赵睿,护国公张斌皆可挂帅。”国丈郑绍道,“臣不敢苟同,挂帅非摄政王莫属。”赵泽道,“为何非得劳烦王叔呢?”郑绍道,“派摄政王前去,以示我天朝上邦对宛国的重视,可让其心悦臣服。”明王赵启道,“不仅如此,保险起见,可任命忠勇公赵睿为副帅,安北侯吴胜为先锋,也可多一些胜算。”赵泽道,“王叔您看呢?”赵德道,“臣愿率军平乱。”王俊道,“臣还有一策,可派护国公镇守边境,以防我大军出征,别国来偷袭。”赵泽道,“好,待我禀明父皇,再作商议。”
宫内,皇帝躺在床榻上,赵泽道,“父皇,宛国内乱,派人来求救,您看…?”皇帝道,“泽儿,你是太子储君,将来帝国的皇帝,不必事事来问朕的意见,你自己做主。”赵泽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