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木,兰依二人进入汗宫内,对汗王道,“父王,帝国的赵广将军想要借道出征伊国。”丞相诺尔该道,“不可,自古以来,借道之事有之,因其亡国之事也不在少数。”汗王道,“丞相言之有理呐。”兀木道,“父王,丞相,我深知赵广将军的为人,他定不会做出如此之事,何况,我国与帝国和平刚刚半年,怎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呢。”汗王左右为难道,“待孤考虑一下,再做打算。”兰依撒娇道,“父王,你就让他过去又能如何呢?让他过去嘛…”汗王无奈道,“好吧,好吧,让他过,真拿你没办法。”兰依道,“谢父王。”
二人走出宫廷,兰依道,“哥,还是我厉害吧?”兀木道,“谁让父王最宠爱你呀。咱们快回去吧。”二人上马飞奔回王府,兀木对赵进道,“汗王同意了,告诉赵广那小子,是兰依公主为他求的情,要不然这边就过不去了。”赵进道,“谢王子和公主殿下,我马上赶回,告诉将军这个好消息。”
两天后,赵广,徐卫率领大军赶到了潭关,赵进已经赶到,赵进对赵广道,“将军,汗王同意了,多亏了兀木王子和兰依公主。”赵广道,“好,徐卫,你我分兵,依计而行,就此别过。”徐卫道,“后会有期。”赵广率领本部两万人马北进,徐卫率剩余三万向西境进发。
赵广率领大军到达汗国边境,先锋部队邓平派人来报,“报告将军,我先锋部队行至边境,被一汗国女子带几十人挡住,扬言要见将军。”赵广道,“我去看看。”
赵广骑马上前,见兰依与兀木骑马立于关前,兰依调皮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赵广道,“兰依公主,兀木王子,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兀木道,“赵广将军,我妹妹兰依公主为了你,向我父汗百般求情,你不得表示表示吗?”赵广道,“事出突然,我父兄正在受难,待我得胜归来,礼物随后奉上。”兰依道,“赵广,你可不能忘了。”兀木道,“赵兄请。”赵广道,“谢了二位,后会有期,出发,所有人快速通过。”
朝中,总管丁策道,“陛下,北境守将来报,赵广率领他本部两万人马向汗国方向行去。”皇帝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左丞相王俊道,“臣认为是赵广畏战,叛逃了。”右丞相徐正道,“臣认为未必如此,赵广是臣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臣了解,他不可能叛逃。”国丈郑绍道,“那他为何要率军向汗国行去,这不是叛逃是什么。”太尉苏文道,“臣认为或许是要借道。”皇帝道,“借道?爱卿详细说说。”苏文道,“从京城向西境约需十五日,若绕道汗国,只需八九日便可直插伊国后方。”左丞相王俊道,“即便如此,私自与他国君主借道乃是大不敬之罪,他赵广将陛下置于何处,将朝廷置于何处。”右丞相徐正道,“出兵之前,准备仅有两天,若照王丞相的说法,这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多月,到那时再出兵,怕是吴城早已变为一片废墟了。”太尉苏文道,“臣倒认为赵广快刀斩乱麻,有大将风范。”左丞相王俊道,“简直是强词夺理,若人人效法他,还要我们这些大臣做什么。”右丞相徐正道,“自古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朝堂内,双方吵作一团。皇帝一拍桌子道,“够了,成何体统,待大军回朝之后,再作讨论。”
四日后,赵广率军到了伊国边境。赵广对赵进道,“敌军的粮草大营空虚,你率狼卫前去烧了他的粮草,围城大军一旦没了粮草,士气必挫,待事成之后,东边山谷会合。”赵进道,“遵命。”
赵进率领二百狼卫前去奇袭粮草大营,营中仅有一千老弱残军守营,一个时辰后,赵进斩杀守营将军,粮草大营变成一片火海。
叛军营内,士兵报道,“元帅,我军粮草大营化为一片火海,粮草被焚烧殆尽,守营将士被杀。”元帅萨尔托道与吴王赵勇道,“难道是赵德的人会飞不成,要不然我粮草大营怎会被袭击,”吴王赵勇道,“或许是有一小部分人马偷偷从汗国境内绕过来的。”萨尔托道,“为何是小部分人马,而不是几万大军呢?”赵勇道,“若几万大军想要通过,不论哪国君主,大多都不愿借道,借道亡国的例子,数不胜算,即便是借道,没有大半个月,双方是达不成统一的,最多一二百人,不足为惧,派几千人马去剿灭即可。”萨尔托道,“即然如此,派布伊恩率三千人马前去,务必歼灭他们,另外,派人向宫内催粮草。”布伊恩道,“元帅放心。”
赵广率大军藏于山谷之间,忽见几个骑兵向伊国行去,曾良道,“这是派人去催粮去了。”赵广道,“马上就有大军前来。”果然,布伊恩率军前来,待行至山谷之中,两边喊杀声响起,冲下山来,布伊恩促不及防,赵广提刀上前,一刀将布伊恩砍于马下。半个时辰后,三千人马被全歼。赵广道,“尽快打扫战场,明日还有场恶仗要打,所有人吃饱饭,尽快休息。”
派去催粮的骑兵到达了伊国宫廷,骑兵道,“陛下,粮草大营被小股部队偷袭,被大火焚烧,元帅特命我等,前来催粮。”伊王道,“无妨,回去告诉元帅,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拿下吴城,生擒赵德。”骑兵道,“遵旨。”
第二天,五千人马护送着大批粮草行至山谷,赵广道,“给咱们送早饭的来了,给我杀,”两边一齐杀出,一个时辰后,全歼敌军。赵广道,“所有人吃饱了,好好休息,待至今晚,换上伊军衣服,随我偷袭叛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