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赵勇率军向平关进攻,遇到张斌猛烈的抵挡,这是自吴王赵勇起兵以来,首次遇到如此的抵抗,连续五天都未曾攻上城楼,赵勇对众将道,“张斌到底有多少人,竟能挡我大军这么多天,快去给我查。”不久后,传令兵来报,“城中大约有五万人左右,”赵勇道,“好哇,原来有五万人,怪不得能挡我这么多天,我一定要吞掉他这五万人,命令上将李丰,刘瑞,张猛,王让每日率领本部人马轮流进攻三个时辰,不分昼夜攻下城池。”
平关城内,苏彻道,“吴王疯了么?这么玩命进攻,真是不分昼夜呐,他的人马不睡觉的吗,”张斌道,“毕竟是与摄政王和我父亲齐名的人物,这算什么?”苏彻道,“他的兵力三倍于我,又不分昼夜进攻,我们还能守多久,”张斌道,“最多能守五天,最少还能撑两天,不过放心,摄政王说两日内到,两日之内就一定能赶到,告诉弟兄们撑住。”苏彻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就在平关城外双方将士打得不可开交之时,京城异教开始作乱。
朝中,京兆尹韩征道,“陛下,京城近几日,不知为何,有异教的人大肆蛊惑人心,臣请陛下派得力之人将其一举拿下。皇帝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给忠武伯如何,忠武伯你怎么看?”赵广道,“臣定当竭尽全力,消灭异教,”皇帝道,“好,除了守卫禁宫的二万虎卫军,京城内的一切兵马,你都可自由调动,另外,朕让廷尉丞徐卫去助你。”赵广道,“谢陛下圣恩。”
赵广与徐卫来到军营,与军师曾良共同商讨对策。徐卫道,“此次异教之人突然出来扰乱民心,想必是因为想趁西境之乱,而渔翁得利。”赵广道,“现在光靠抓是抓不完的,我们要做就要直击他的要害,将其连根拔起。”曾良道,“可派狼卫混入异教,取得他们的信任,待时机成熟,攻入他的主教。”赵广道,“那就这样做。”赵广派狼卫混入,几经周折,终于有人成功混入了异教。
两日后,平关将士损失大半,守城将士只剩两万余人,吴王大军损失三万,吴王道,“命令众将士三日内给我拿下平关,务必赶在赵德大军来之前。”双方又激战三日,正在双方激烈对战,城门将破之时,吴王道,“终于要拿下了。”话音刚落,摄政王赵德率十五万大军赶来救援,吴王赵勇见状,连忙命令大军后撤二十里。
平关城内,张斌对赵德道,“王爷,您来得也太及时了,再不来就顶不住了。”赵德道,“不及时不行呐,若这四万人全军覆没,没法向陛下交差。现城内还有多少人,”苏彻道,“损失大半,只剩一万五千余人。赵德道,“你们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赵睿道,“现在只待粮草一到,我们便可进行反击。”赵德道,“现在还不可急于一时,先看一下吴王如何应对。”
第二日,吴王派武应前来挑战,摄政王赵德道,“哪位将军前去应战,”苏彻道,“末将愿往,”说完上马出关。武应道,“我乃吴王帐下八大骁将之一的武应是也,我的刀下不斩无名鼠辈,速速报上名来。”苏彻笑道,“我乃苏彻,”说完提刀上前,与武应战作一团,二人大战三十回合,苏彻奋力一击,将其斩落马下。叛军见主将被杀,纷纷逃回了营地。
吴王赵勇得知骁将武应被杀,遂道,“谁去替武应将军报仇,”张猛道,“末将前去替武将报仇。”张猛带齐本部人马,行至平关城前,道,“谁杀了武应将军,快滚出来。”苏彻正要应战,赵睿道,“苏彻你先休息,这个我来。”苏彻道,“好,大哥小心。”赵睿应战。
张猛道,“我乃吴王帐下四大金刚之一的上将张猛,你是何人?”赵睿道,“忠勇侯赵睿。”张猛心中一惊,难道是边境斩杀蛮国第一勇士合尔丹的赵睿?不免心生退意。赵睿道,“阁下在想什么?”张猛故作镇定道,“我在想如果将你斩杀,便可名扬天下了。”赵睿笑道,“既然如此,就来试试吧。”张猛怒道,“拿命来。”说完,拍马上前,双方仅战十回合,张猛便被赵睿一枪刺于马下。叛军作鸟兽散。
吴王赵勇得知消息,悲痛万分道,“攻此关我损失四万人,现在又连失两员大将,天不助我也。”谋士程化道,“大王莫要悲伤,现如今赵德虽率十五万人急行赶来,但他们粮草还未到,三日内,他的军队必定断粮,到那时,我们再等待两日,就是我们进攻的最佳时机,他们必然不战自溃。”吴王道,“你不愧是我的智多星,好,我们等,等到那时,看他怎么办。”
朝中,皇帝收到平关的战报道,“终于有战报来了,叛军损兵四万,外加二员上将,我军损兵三万三千余人,平关守将战死。总算是小胜一场,不过损失太大了。”太尉苏文道,“虽是小胜,但却也是好的开始,相信用不了多久,摄政王便能得胜还朝。”
京城内,韩萱找到张嫣道,“嫣儿,赵广将军有没有苏彻的消息,”张嫣道,“萱儿,别着急,我听赵广说了,苏彻阵斩叛军大将,立下了大功。”韩萱道,“他立不立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好。”张嫣道,“你对苏彻可真是一往情深呐,”韩萱道,“还说我,你对赵广不也是么?”
军营内,赵进对赵广,曾良等人道,“狼卫传来消息,五日后,异教将举行祭祀大典,异教大小头目都会到,就连教主都会现身。”徐卫道,“这可是大好机会呐。”赵广道,“好,就趁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我倒要看看这个异教教主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