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至酒馆,赵广道,“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赵广,兀木二人越聊越尽兴,兀木道,“现在颇有些煮酒论英雄的感觉,我来之前,特意为你带上了一件礼物,你一定会喜欢,”赵广道,“何物?兀木从身上掏出一只狼牙道,“听闻赵兄喜欢狼,我便带上了我汗国赠于勇士的狼牙,今日,我将它送于你,你是真正的勇士。”赵广道,“兀兄谬赞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把小刀削铁如泥,宝刀赠英雄。”兀木道,“那就谢赵兄了。”
二人正说着,张嫣路过酒馆,看见赵广,便径直走入,对赵广道,“你怎么在这儿呀,这位是?”赵广道,“我来介绍,这位是汗国四王子兀木,这位是护国公之女张嫣。”兀木道,“不愧是张洪之女,英姿飒爽。话说回来,赵兄年纪轻轻,如今已官至正三品,位列一等伯爵,是这个年纪中的胶胶者,我妹妹兰依公主是我草原数一数二的美人,我来作媒,如何。”张嫣连忙道,“赵广他已经有婚配了,就不劳王子费心了。”兀木看到二人,恍然大悟道,“对不住,万万没想到二位是一对儿,恭喜恭喜。”
第二日,军营内,赵广正在训练将士,营外,一位穿汗国服装的女子在门囗道,“叫赵广出来见我。”正巧孙宁行至营门,对那女子道,“军营重地,赵广岂是你说见就见的,”那女子道,“我今日偏要见他不可。孙宁道,“好呀,打败我,你便可以见他。”那女子道,“好。”说罢抽出腰间的弯刀,孙宁见状,拔出宝剑,两人便打斗在一起。
门口站岗的士兵见状连忙向赵广汇报道,“孙副将与营外一女子打起来了。”赵广行至营门,看着两人打斗,上前阻止了二人的争斗。对那女子道,“我们认识么?找我有什么事?”那女子道,“我叫兰依,我要嫁给你。”赵广道,“我与姑娘素未谋面,姑娘为何如此,”兰依道,“我从小崇拜我四哥,我曾发誓,谁若是能打败我四哥,我便嫁给他。”赵广道,“原来你就是兀木的妹妹兰依公主。”兰依道,“对,就是我。”赵广道,“咱俩不可能,你回去吧。”兰依道,“赵广,你等着,我还会来找你的。”
赵广,孙宁进入营帐,孙宁道,“你真是个浪荡子,处处留情。”赵广道,“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之前根本不认识她。”孙宁道,“你刚才眼睛都挪不开了,这位兰依公主可真迷人是吧?”赵广道,“怎么会?她怎能比得过你呢?”孙宁道,“你呀,就只会花言巧语。”
兰依在回驿站途中,遇到数十个黑衣人,兰依道,“你们是什么人?”一黑衣人道,“来抓你的人。”说罢,便打了起来,兰依寡不敌众,被抓了起来。
夜晚,兀木来到军营,对赵广焦急地问道,“我妹妹兰依呢?”赵广道,“下午申时便离开了,她没回去么?”兀木道,“没有,不会是出事了吧?赵广道,“我现在派人去找。”说完,对狼卫道,“明日辰时之前,我要知道兰依公主的消息。”众狼卫齐道,“遵命。”
兰依双手被绑着,看见周围似一座庙宇,只是有些残破,而供奉的神,张牙舞爪像妖怪一般,兰依对黑衣人道,“你们供奉的是哪尊神,看见来好可怕?”黑衣人道,“这是万能的异神。”兰依道,“那我与你们无缘无仇,为什么要抓我?”黑衣人首领道,“因为你如果在帝国出了事,汗国定会再起战争,这样我神圣的异教,就能渔翁得利了,让我报上次之仇。”兰依道,“你们真是无耻。”黑衣人首领道,“随你怎么说吧,先暂时让你活三天,三天之后,便是你的死期。”
卯时,狼卫回到军营,向赵广道,“已发现兰依公主,在西山的一座破庙内。赵广道,“集结所有狼卫,向破庙进发。”
辰时,破庙内,杀声四起,片刻间,只剩黑衣人首领。他劫持兰依道,“你们放我走。”赵广道,“那不可能。”黑衣人首领道,“你就不怕我杀了她,汗国与你开战。”赵广笑道,“杀就杀了,凶手是你,又不是我,你身首异处,我加官进爵,两国打起来与我何干。”兰依喊道,“赵广,你混蛋。”黑衣人首领有些发抖,对兰依道,“你还说我们无耻,对于赵广来说,我们就是九牛一毛。”这时,赵进到黑衣人首领身后,擒住了黑衣人。兰依获救后,上前就要去打赵广,被兀木拦住,兰依道,“四哥你别管,让我好好教训一下他,这个混蛋。”兀木道,“这是赵将军的激将法,要不然,你怎么能获救呢?”兰依冷静下来。
赵广向前对黑衣人道,“你们是异教?”黑衣人道,“是,又怎么样。”赵广道,“抓兰依公主就是为挑起两国战火是么?”黑衣人道,“是,没想到落入你的手里,我不服,”赵广道,“来人,把他押去京兆尹韩大人那里,剩下的人打道回营。”
皇帝派出的御使到达吴王封地,御使宣旨道,“皇帝诏曰,吴王你近日以来,太放肆了,朕这儿堆的都是参你的奏折,朕念在兄弟手足之情,还有你立下的赫赫战功,望你自省,好自为之,守好父皇留给我们的江山社稷,”吴王赵勇连忙领旨谢恩。并对御使道,“请转告陛下,我赵勇知错了,谢陛下宽宏大量,饶恕我的罪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弟定当竭尽全力,守好西境之地。”
京兆尹韩征对黑衣人审问,得知黑衣人对异教教坛一无所知,他只是个异教中的小头目,遂将其关进了大牢。
御使回到京城,向皇帝转述吴王的话,皇帝道,“现在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