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宴,论功行赏之后,赵德与赵广带着赵进,孙宁回到了王府,赵德与赵广道,“我儿好样的,为父脸上都有光呐,赵广道,“父王谬赞了,赵德道,“你的责任就更重大了,这次随你归来的这一万人通通归你调遣,待你哥从边境回来,你就和苏彻去辅佐你哥镇守京城吧。赵夫人道,“广儿,你从军之后,变得更成熟了。赵广道,“母后,经历过生死之后,自然就变了。赵夫人道,“这一去半年多,累了吧,快去休息去吧,晚上咱们王府摆宴为你接风,赵广道,“谢母后。
赵广对赵进,孙宁道,“你们去休息吧。赵广进入房间内,倒头便睡,这一觉,是他这半年来最安心的一觉。他睁眼醒来,看到一女子坐在他的床边,那女子道,“醒了,赵广道,“张嫣你怎么来了,张嫣道,“是赵夫人请我来的,我可是拋下我父兄来看你的。赵广道,“这应该是在做梦,我再睡会,张嫣道,“别睡了,该开宴了,都等着你呢。赵广不情愿地起身穿好衣服。众人开宴,赵夫人看着赵广,张嫣二人道,“真是越看越般配,广儿一会儿把嫣儿送回府去。赵广道,“好吧。”
二人走在路上,张嫣故作深沉,先开口说道,“你变得成熟,褪去了几分孩子的朝气,多了几分成人的稳重,这半年来,你好像长大了许多。赵广看着张嫣,伸手刮她的鼻子,然后便逃之夭夭,张嫣道,“赵广,你别跑,你站住。”
第二天,张嫣来找赵广道,“你出征前不是说要带我逛遍京城么?走吧。赵广道,“那就走呗。二人行至保国寺,赵广拜见曾先生道,“谢先生的锦囊,若不是先生,赵广恐已经葬身落凤山了。曾先生道,“你还是谢谢你的那位张姑娘吧,自从得知你被围的消息,她日日到这保国寺来为你祈福。赵广拜别曾先生后,对张嫣道,“走,去逛遍京城。”张嫣开心道,“好呀。”
二人一路游玩行至白玉堂,入内,赵广道,“掌柜的,把你这儿最好的簪子拿出来,掌柜拿出一玉簪子道,“此为本店镇店之宝,适合送给心上人的,忠武伯您想要的话,我给您打八折,张嫣看到那玉簪道,“好漂亮,赵广道,“包上。从店内出来,张嫣对赵广道,“你买这么好的簪子,要送给谁呀?赵广道,“心上人。张嫣生气道,“没想到半年没见,你都有了心上人,说着委屈地流出泪来,赵广道,“就是你呀,”说着将玉簪戴到了张嫣头上,一把将张嫣拥入怀中,张嫣拍打着赵广道,“你怎么老让我哭呀?”赵广笑道,“以后不会了,我将用我的一生来保护你。”张嫣又哭又笑道,“你可要说话算话,”赵广道,“那是当然。”
护国公府内,张斌对张洪道,“父亲,嫣儿怕不是傻了吧,整日对着一个簪子傻笑,张斌夫人道,“你懂什么,是少女怀春了。张洪道,“赵广这小子不错,我的女婿就他了。张斌道,“我可听说了,自从赵广,苏彻回来,王府和太尉府的门槛都快踏破了,尽是媒人上前说媒的,大多是王公贵族大臣之女,这二人怕是要挑花眼了。”张洪道,“岂有此理,我去找摄政王。”
王府内,家丁向赵德道,护国公张洪拜见,赵德道,快快有请,张洪进门便道,“王爷别来无恙啊,”赵德道,“大元帅大驾光临,我这儿蓬荜生辉呀。张洪道,“我来这儿,只为一件事,我看上赵广这小子了,让他做我女婿如何?赵夫人道,“这真是这小子的福气呀,我也觉得嫣儿不错。”张洪道,“那就好,王爷,夫人,若再有人上门来提亲,就给我赶出去,让他来找我。”赵德道,“大元帅还是这个脾气。”
太尉府内,媒人来了一大堆,苏文与苏夫人正与众人详谈,苏彻感到无聊,便独自骑马去郊外散心,忽然一辆马车飞驰而过,车内有人呼喊救命,苏彻骑马向前追赶,跳上了那辆马车拉住了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苏彻掀起帘子,只见一位富家小姐在车内,在这一刻,两人眼神对视着,苏彻道,“姑娘没事吧,”那富家小姐道,“没事,只是受了一些惊吓。”苏彻道,“这马为何受惊,富家小姐道,“刚才遇一伙贼人拦路,这马受惊,便一路狂奔,还好有公子仗义相助,苏彻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正在此时,一伙强盗追来,道,“别让这小美人跑了。富家小姐道,“这马车已坏,公子先走吧,免得脱累公子。”苏彻道,“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强盗追来,将马车团团围住,苏彻道,“你们是何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强盗头子道,“少废话,拿命来。”苏彻与之打斗起来,片刻,众强盗被打倒在地,强盗头子道,“你是何人,竟如此厉害,苏彻道,“我乃骁勇伯苏彻。众强盗听闻便逃之夭夭了。富家小姐道,“原来你就是阵斩汗国数员大将的骁勇伯,苏彻道,正是在下。富家小姐道,小女子韩萱,家父京兆尹韩征,苏彻道,“原来是韩大人的千金,韩姑娘上我的马,我送你回家,”苏彻将韩萱扶上马,苏彻牵着马将韩萱送回韩府。
张嫣来找赵广,赵广故作伤感,张嫣道,“小广子,你怎么了?赵广道,“都怪护国公。张嫣道,“与我父亲有什么关系,赵广道,“护国公来赶走了来说媒的媒人,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提亲了,你说让我错过了多少漂亮姑娘?张嫣生气将赵广重重一推道,“去找你的漂亮姑娘吧。然后转身要走,赵广拉住张嫣道,“我开玩笑的。张嫣娇嗔道,“你以后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