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到赵广部传旨,犒赏士兵。内卫道,“皇帝诏曰,赵广将军及本部人马斩敌一万两个人,赏酒一千坛,肉八千斤,因此战之战功封赵广,为一等子爵。任命赵广为二路元帅,苏彻为副帅,徐卫为监军,待合兵一处,与大将军前后加击,一解北境之危。”赵广道,“臣接旨。”众将士皆道,“陛下万岁万万岁,”内卫对赵广道,“将军,请起,进帐我有话要对您说。”
进入帐内,内卫道,“您看一下这个,这个是陛下给您的信,还有五路人马此战的战报。”赵广打开战报,看到后大惊,道,“这三路人马就这么没了?”内卫点头默认,赵广又打开信,信中写道,皇侄,此战就看你的了,你是帝国最后的希望了,两万人由你全权指挥,必要时,可行便宜之权…看完信后,赵广道,“请公公传话,臣赵广定竭尽全力,不辜负陛下的信任,”内卫道,“那就预祝将军大胜归来,咱家回去咐命了。”
赵广心中五味杂陈,由于要等待苏彻,徐卫两路人马。赵广开始为将士们庆功,道,“弟兄们,没想到了我们狼卫军首战,就打了个大胜仗,八千人对阵一万二千人,竟然能将其全歼,这我想都不敢想呐,这功劳是属于你们的。庆功三日,这三天尽情的喝,三日后,等到另两路人马与我军会合,我们一同继续向前建功立业。”众将士皆道,“好。”
赵广喝醉进入营帐,赵广将收到此战战报给了孙宁,对孙宁道,“你看一下这个,”孙宁看到后大惊道,“这怎么可能,仅一个月,三路人马被全歼,”赵广道,“这就是战争,何等的残酷,你收拾收拾东西,回中原去吧,我怕让你待在这儿,会害了你性命。”孙宁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保护不好我,但是我现在偏要留在你身边,要你保护我,所以你必须打胜仗,这样咱们才能一起平平安安的回去,”赵广面色凝重道,“此战才刚开始一个月,五路人马便折了三路,我不知道耗尽了多少运气才打赢此战,内卫宣读圣旨时,把这个偷偷给我的,我都不敢与众将士说,现如今皇上将此重任放在我的身上,称我为帝国最后的希望,我担得起么?我最好的兄弟和这两万人马的性命皆悬于我手,现在我感觉有千斤重担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孙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霸道,刚强,勇敢,睿智的人,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也会流出泪来,她将赵广一把搂入怀中,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背负着整个帝国的希望,这个重担压在你的身上,让你内心很痛苦,很煎熬,但是,你可是要成为王的人,这些挫折怎么能将你打倒呢,”孙宁看着怀中的这个男人痛哭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心里感到十分心疼,道,“哭吧,放声地大哭一场,明天一觉醒来,你就又是那个勇猛睿智的赵广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的赵广,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孙宁道,“醒了,来吃饭吧。”赵广道,“昨,昨天晚上,”孙宁笑道,“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传令兵道,“报告将军,苏彻将军率部到了,赵广道,“我亲自出去迎接,”二人见面,苏彻便弯腰作辑道,“末将拜见二路元帅,”赵广看苏彻这架势道,“起来吧,”两人一对视,大笑起来。赵广道,“咱们进帐聊。”二人进帐,苏彻便道,“此战五路大军,还未深入敌国,便在这儿折了一大半,这仗再往后打,怕是你我二人的小命都不保了。”赵广道,“当初本就是是赶鸭子上架,就让只读过几本兵书,练过几天功夫,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我们为将,这就是在赌呐。但此战对于汗国来说,它怎会知道我们五路人马的行踪,就如同约好的等着我们一般。”苏彻道,“我也深感疑惑,我现在开始害怕了,你怕吗?”赵广道,“怕,怕得要死,正因为想要活下去,所以,我们要打胜仗,活着回去。”苏彻道,“对,活着回去。”
两天后,徐卫率兵到达了赵广驻地,徐卫对两人寒喧道,“此次可是我主动请战,来帮你们的,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打死我都不来,”苏彻道,“还算你小子有良心。”赵广道,“那咱们三个就去会会这个塔古大元帅。”赵广带领二万人浩浩荡荡向北境行去。
赵广带兵行至落凤山,曾良道,“此地名为落凤山,易守难攻,但此为不祥之地,不可久留。”赵广正遇命令将士下山,兀木,多阔干,兀雷率兵四万人马将落凤山重重包围。赵广道,“全军在此扎营。赵广与众将商议道,“列位认为我们此战如何打。”军中分为两派,苏彻道,“此战趁敌未稳,可进行突围。”徐卫道,“此地易守难攻,可守。”赵广道,“苏彻领兵八千,率兵突围我带一万人佯攻,徐卫率两千人守营。”
赵广率军进攻,杀敌三千,自损二千人马,苏彻突围杀敌两千,自损两千,遂率兵退回军营。
兀木率兵向赵广进攻多次,双方皆损失惨重。
曾良对赵广道,“军粮只能够撑三天的,再这样下去,我们便不战自溃了。”兀木派使者劝降,皆被赵广赶回。兀木对众将道,“他们的军粮已经快撑不住了,七日之后,进攻必胜。”
赵广被围的战报传到了朝廷,震惊朝野,右丞相徐正道,“天哪,帝国最后的希望, 也化为乌有了。”兵部侍郎许方道,陛下,可速派人率兵支援,”左丞相王俊道,“再快也需十五日才能赶到,去了也无济于事,可派大将军尽早与之决战,或许还有胜的可能。”皇帝道,“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