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府众人送别赵睿,赵广与赵睿言道,“大哥,祝你战无不胜,”赵睿道,“二弟,提前祝你首战告捷,凯旋归来。”又看向徐婕道,“婕儿,替我照顾好父王母后,”赵睿冲摄政王,赵夫人三拜,道“父王母后,自古忠孝难两全,儿身背保家卫国之重任…”摄政王道,“去吧,赵睿回头望了徐捷一眼,上马道,出发。”
赵广回到房间对孙宁道,“赶快收拾收拾,即刻出发。”孙宁道,“这样出去不会被发现吗?”赵广道,“我已经让赵进去取盔甲了,等会你换上它,若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的侍卫。”孙宁点点头。
赵广,赵进,孙宁换好盔甲,正欲出门,张嫣忽然来了,问道,“这位是?”赵广道,“他是我新收的兄弟,”“看着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张嫣道。“有什么事么?”赵广道。“我是来告别的,我父兄要出征了,我要去送他们,等你出征得时候,我会回来送你的。记住,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偷看别的漂亮姑娘,”说完在赵广的脸颊上一吻,然后害羞地跑走了。孙宁在旁边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咱们走吧,”赵广道。
三人行至城门,便遇到官兵在城门口检查,一士兵道,“请三位下马接受检查,”赵广道,“大胆,本将军奉陛下圣旨前去兵营,要是误了陛下的事,你有一百个脑袋够砍么?”士兵道,“小的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快放行。”三人快马加鞭出了城。孙宁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闷闷不乐的,赵广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孙宁道,我没事。”
路遇一对老夫妇在路边哭泣,孙宁上前道,“老人家,你们这是怎么了,那老汉道,“我儿子在这附近开了一家酒肆,这军营里有个叫王猛的将军,日日到我家酒肆吃酒,每次都赊账,都一年多了,我儿子找他讨要这一年多的酒钱,他非但不给,还打死了我儿子,我去报官,知县说他是朝廷里大官的亲戚,惹不起,他管不了,你说还有王法么?”孙宁道,“真是狗官,只知道官官相护,还有天理么?”赵广道,“老人家,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到了军营,张广道,“将所有人集合,本将要和将士们聊聊。很快,一大批士兵便集合到一块儿,赵进道,“所有人到齐了么,”传令兵道,“副将王猛没到,”“来人,把他带过来,”赵广道。不一会儿,一壮汉便被士兵带了出来。“来人给我打五十军棍,”赵广道。王猛道,“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五品罢了,我乃当今左丞相王俊之弟,你敢动我吗?”赵广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左丞相之弟,那么军棍就免了,”王猛笑道,“你还算懂点事。”所有人都准备看赵广的笑话,孙宁在帐内听到赵广的话,失望道,“赵广,我看错你了,原来你也是个这样的人,跟那些狗官有什么两样,”正欲离开。只听赵广喝道,“给我拉出去斩首示众。”王猛道,“我哥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不得好死。”说完,便被刽子手一刀砍下一命呜呼了。赵广对将士道,“我来之前,听说副将王猛在这儿一手遮天,克扣军饷,随意鞭打士兵,横行乡里,所以,本将今日按军法斩了他,今后,任何人不得仗势欺人,祸害百姓,否则本将定斩不饶,所有军官作战必须身先士卒,临阵脱逃者斩,当今摄政王一手建立虎卫军,大将军建立铁字营,皆号称帝国精锐,我赵广也要建一支精锐,而我赵广喜欢狼,所以我们这支部队以后便叫狼卫军了,我要你们像狼一样,超越他们。一士兵道,将军,他们都是精锐,我们怎么比呀?这不是自取其辱么?赵广笑道,本将也有精锐,那便是你们每一个人,上到副将,下到马夫,通通都是精锐,我将带领你们建功立业,升官封爵。”另外三位副将邓平,李怀,杨亮道,“今后愿受将军调遣,效犬马之劳。“好,本将上任第一条命令,将军队改为狼卫军,第二条命令,任命赵进为副将,第三条命令所有人好好操练,听我军令行事。一月后,随我出征。”
宫内,皇帝与摄政王下棋,道,“四弟,你看这次大战胜算如何,摄政王道,“大将军的八万人马再加上北境的二万人马对阵汗国二十万人马,我们唯一的优势在于守,这五路人马在于干扰分散汗国大军,这五位将军毕竟年轻,是胜是败不好说。”
汗国宫庭内,汗王与元帅塔古道,“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这次敌国皇帝派张洪率八万来守边境,又派五路人马向我大汗国进攻,此次二十万人马能否一举拿下北境,”塔古道,“不过区区十万人,我两倍于他,况且张洪都已经老了,就算他帝国两支柱张洪赵德二人联手,那也不会是我的对手。至于,那五路人马皆是新人,不足为惧。”
军营内,孙宁看着赵广的背影心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是让人又爱又恨。赵广进入大帐道,“现在总感觉缺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孙宁道,“是想那位张姑娘了吧,赵广一本正经道,“现在美人在侧,我怎会想别人呢?孙宁道,“哼,就会找好听地说,你这个浪荡子。”赵广道,“我想到了,我需要一名军师。传令兵道,“报,将军,营外有一人求见,说是将军的故交。“请他进来,赵广道。“小人拜见将军。那人进帐道,“原来是曾良你呀,我正愁没有军师,你就来了,真乃天助我也。曾良道,“是我父亲让我来助你,他让我送给你一个锦囊,危机时方可打开。”赵广道,“曾先生对我之恩,我何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