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苏彻告别家人,踏上了从军之路 。
“所有人排队,一个一个来,到这签字画押,然后到别一边等你们长官来领人。”大胡子军校喊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叫到,“赵广,苏彻,张四,李六…你们几个就是铁字营的人了,跟我走。”
“铁字营,我打听过,号称是张洪大将军手下第一的主力军队,有足足八千人,这支军队的长官是张大将军之子张斌,官至四品,荡寇将军,当初你哥武试与之大战了一百回合,仅仅险胜于他,可见此人也非同一般。”苏彻道,“看来军中还真是人才济济呀,看来你我二人将来封公拜侯这个目标怕是越来越难了。”赵广笑道。
“我叫王武,是统领你们这几百人的千夫长,你们以后跟着我,好好操练。日后你们可能成为百夫长,千夫长,甚至是统领大军的将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们铁字营这支军队的长官张斌将军就是从这儿一步一步从新兵做到将军的。”
赵广,苏彻努力地适应着军队,从王公贵族子弟沦落到一个新兵,多少还有些许的落差,虽然如此,但二人也没有一丝的怨言。
一日,正到赵广苏彻二人守营门,一女子旁若无人的径直走入,站住,赵广喝道,“姑娘此乃军营重地,禁止任何外人出入。”那女子扭回头看了赵广一眼,愣住了一会儿说道,“我是你们张斌将军的妹妹,我叫张嫣,你进去通报吧,”赵广边走边想,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这个名字也很耳熟。张嫣却一眼认出了赵广,心里想,他怎么认不出我了呢?小时候还常常在一块玩耍,才短短几年,他就把我忘到脑后了,那时候赵广还多次向他母亲说过长大要娶我呢,现在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呐。不一会儿,赵广从大帐走出,说道,“将军请您进去,张嫣眼睛紧盯着赵广说道,“你不认识我了么?”赵广吃惊地问道,我们认识么?张嫣一把推开赵广,生气地说道,你什么都不记得,”然后跑向了大帐,留下赵广一人伫立在原地茫然。
一个月后,有一群土匪草寇在西山上,打劫过往行人,肆无忌惮,杀平民二十一人,劫略商旅无数,当地知府剿匪不力,特请张斌出兵相助。张斌派王武率本部兵马出战。王武率兵来到山下,派人四处寻找土匪的踪迹,三天都没找出土匪的蛛丝马迹。这让王武不经有些恼火,赵广走向前,说道,在下有一计,我们可以假扮商旅及过往行人,这样便能引蛇出洞”,王武道,“好,就这样做。”
赵广穿一身商人服装带着苏彻等人佯装成商旅,果不其然,一刻后,约四五十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走出为首一人,喝道,我乃西山之主,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要是不舍财,管杀不管埋。”赵广给苏彻递了一个眼神,苏彻立马放出了信号弹,这时四面喊杀声齐出,赵广喊道,你们被包围了,投降吧,”为首的土匪怒喝道,是官军,我也不怕你,拿命来,”两军混战到一起,土匪头领十分凶悍砍翻了五个士兵,杀掉了一名十夫长,擒贼先擒王,赵广与苏彻互换一个眼神,同时向土匪头领发动了攻击,四五个回合,便将土匪头领杀掉。你们老大首级在此,缴械不杀,”苏彻喝道,众士兵齐喊缴械不杀,缴械不杀,”正当被围土匪要放下武器时,土匪援兵从另一面杀出,此时被围土匪奋起,双方混战到一起,士兵落入了下风,这时王武带剩余人马杀出,半个时辰后,终于剿灭了这一伙土匪。
大战结束后,统计剿灭土匪97人,本部兵马死伤二十人,其中两名十夫长也在此役中丧生。王武在众人面前说道,“此战虽然我们胜了,但对于铁字营的我们来说,是一场大败,是一场耻辱,我们要知耻而后勇,”“诺,”士兵齐喊,“赵广,苏彻二人斩杀匪首,勇猛当先,功不可没,擢升为十夫长。”赵广,苏彻连道,谢长官提携,”王武道,“好好干,你们二人的前途定不可限量。”
回到军营,苏彻与赵广言道,“你刚才有害怕么?我感觉现在都有些惊魂未定,”赵广叹道,“初次上阵,面对那一个个倒下的敌人和战友,又怎会不怕呢,但战场上,身为军人,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和敌人战斗到底,血溅七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二人正谈得兴起,门卫报,“赵广,外面有人找你,”“好的,知道了。”赵广应到,“不会是京城来人了吧?我陪你去看看,”苏彻一跃而起说道,赵广,苏彻径直走到营门,只见一女子在门口踱步,赵广远远呼道,“你谁呀?女子回头,赵广笑道,“原来是你呀。”“赵广,一个月了,想起我是谁了么?”女子漠然问道,“当然,你不是那个爱哭鼻子的6岁小女孩么,都长这么大了?”女子道,“哼,你不过比我只大一岁,还在这儿充长辈。”“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张嫣,今天来有什么事么?”赵广说道。“这不听说你们两个打了个大胜仗,还官升一级,这不特地前来祝贺么。”苏彻道,“就这么两手空空来祝贺是么?”张嫣笑道,“在我的地盘,我请你们在城里最好的食肆吃饭,想吃什么尽管说,以尽我的地主之谊。”赵广道,“你哥能放我们出去么?“当然,我已经跟我哥说过了,并且他己经同意了,”张嫣自信地说道。“好,还等什么,那咱们就奔向自由吧,冲啊,”苏彻激动的说,说罢二人跑出了军营,张嫣看着这二人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们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