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帝女殿下以往可从来不组织这样的赏花大会,说起来还是头一遭呢。”
张彩路过她们的时候,傲娇道:“这一次帝女殿下的赏花大会,可是由我们掌色宫的主导。”
几个小宫女立马崇拜的看着张彩:“张姑姑,那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赏花大会里都有哪些花呀?我们只是些奴才,若不是去伺候的,万万没有机会看到这些花长什么样子呢?”
张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昂着脑袋道:“自然是什么样的花都有啊,连秋天、冬天才有的绿菊花,我们掌色宫都培育出来了。”
弄琴正有事去掌色宫,路过这边的小巷的时候,就听到某个小宫女尖尖的声音,仔细听了听,就盛气凌人的走了出来。
“哟,我只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掌色宫的张姑姑呀,怎么现在得了青鸾宫那位的好脸色就在这儿扮起了狮子来了。”
弄琴一出来,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全都低着头福身行礼:“弄琴姑姑。”
张彩也有点怕弄琴,连忙道:“掌色宫里的一切都是君上赐予的,就算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没有这个意思呀。”
弄琴轻哼一声:“希望你说的都是真心话,走吧,我刚好也要去掌色宫。”
张彩应道:“是是是,我这就给您带路。”
见二人走远了,那群小宫女全部都捂嘴偷笑。
山高水长的,总有人高过你一头。
昭和坐在龙兴宫的椅子上,疑惑道:“什么赏花大会?以前没有这回事儿啊。”
羌芜剥了一个葡萄递给她:“是没有,听说好像是昭月公主想出来的新玩意儿。”
昭和却并不这么想,把葡萄整颗都咽了下去,道:“我受不了花粉的事,是不是传出去了?”她把腿架在了桌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羌芜顿了顿身子:“按理说,应当不会传出去的,上一回君上感到不舒服,还是在鹓雏宫见那个主子,若说离得近的,应当是掌色宫送花过来的那一次,还是照以往的,把花都送了出去,只不过弄琴也去了一趟掌色宫。”
昭和直接拿起果盘上的一串葡萄,皮也不剥的就往嘴里送,羌芜见此“哎呀”了一声:“君上,吃葡萄要吐葡萄皮的,虽然洗的干净,但也不能这样混吃呀,快吐了,快吐了,小心身子。”
昭和乖乖的把下巴搭到了羌芜的手上,没把葡萄吐出来,倒是吐出了几颗葡萄籽。
羌芜有些生气:“君上,你怎么能不剥葡萄皮呢?属下这不是在帮你剥吗?别着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