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无力开口道:“罢了,那你去吧,今儿个这场宴席就作废了,你嫁给春姐儿吧,以后你不再是我玳瑁的儿子,再也不是。”徐娇娇刚探出头想说什么,就被玳瑁给压了回去。
玳战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直接不要他了,他有些错愕,疑惑出声:“母亲……”
玳瑁心痛的无法呼吸,抽了几口气,低吼:“别叫我母亲,你快走!别让我再看见你。”要不然我会心软的。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进的气儿也少了些。
徐娇娇担心不已:“舅母!舅母!战哥儿,你先走吧,其他的后面再说,来人,找大夫!”
顾安擦干了眼泪,在另一旁搀扶着玳瑁:“大人,你没事吧,你不要睡过去,大人。”
徐娇娇瞪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发作,眼圈都红了一圈,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担心她的这个舅母。
玳战定定的看了一眼玳瑁,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响头,便穿着一身红嫁衣和满春离开了这里。
其他想要出来看看情况的玳府子弟全部被管家婆子赶了回去:“各位哥儿姐儿,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紧都回去。”
其他官员也假惺惺的问了几句,便都告辞了。
这个“大瓜”够他们啃几天了,家家果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昭和起身,拉着纪寒也离开了这里。
这个时候该他们玳府伤一下脑筋了。
几日后。
“喔,成亲日,逃婚时,状元郎,跑儿郎,你笑他,他笑我,大家全都笑哈哈”
“成亲日,逃婚时,状元郎,跑儿郎,你笑他,他笑我,大家全都笑哈哈。”
许多小孩子都拿着一串糖葫芦在大街上传唱着一首歌谣,讲的就是玳府那一桩“荒唐”事儿。
但他们都不敢去玳府附近唱,因为那里有一个好看的小姐姐会打的人屁股开花!
徐娇娇气不打一处来,抓住一个小屁孩就打屁股:“你个小破孩子,谁家的,谁教你唱这个的,你还唱,我今儿个就替你娘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