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神色如常,摇头,道:“没什么。”
狐狸嘴巴很不满地咬了咬他的手——但是却没有咬破,她道:“那你快走开,我才不要你帮我疗伤。”
展昭无奈地抿嘴,温声道:“不行。”
琥珀:“……”
琥珀有气无力:“球球你别管我行不行?”
展昭道:“伤你的剑是巨阙,我的佩剑,我怎能不管你?”
琥珀神色古怪。
她只道:“……你怎么知道,昨天那个时候,你已昏过去了。”
展昭道:“巨阙乃是上古名剑,剑气逼人,昨夜可以斩开那鬼衣,说明巨阙对……鬼物也有效果,你拔我的剑时,曾露出一种惊慌神色,还让剑掉落在地,说明巨阙也会伤害你。”
琥珀没有说话。
展昭顿了顿,继续道:“巨阙出鞘,又掉落在了地上,可我在县衙醒来的时候,剑却好端端地在我身边,这说明,你又捡起了它,将它回鞘,带在身上,一同送回了县衙……你就是在这过程里手上的,是不是?”
他垂下了眸,又去看小狐狸的伤口。
小狐狸的皮毛雪白雪白,前爪之上却有那样一个狰狞而可怖的伤痕,已将她的皮毛都染红了,看上去可怜极了。
展昭的睫毛忽然颤了颤,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琥珀的狐狸眼睛动了动,眸光也闪了闪,半晌,才道:“你倒是还有些良心……”
展昭道:“所以……这是我的责任,是不是?”
琥珀发出一声没什么意义的嘤嘤叫来,慢慢地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