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运吃过早饭,多玩了半个时辰,权当是给自己放个长假。
之后,方运进入学宫的文战场,练习战诗词和唇枪舌剑,琢磨战斗方式,在才气只剩三分之一后,便向家里走去。
一路上,所有路过之人都拱手问候,大都称呼“方虚圣”。
许多人甚至大礼作揖。
临近家门,方运皱起眉头,家门口车水马龙,大量的人正站在门口,排着队伍送请柬或送拜帖,足足上百人。
方运无奈,只好动用兵书《瞒天过海》的力量遮掩自己的容貌,挤进门口。
排队的众人大怒,骂声不断。
方大牛怒目圆睁,刚要骂,方运低声道:“是我!”
“哦?哦!快请,老爷在书房等着您呢。”方大牛说完警惕带着方运向书房走去,然后向后面的敖煌使了一个眼色。
敖煌白了方大牛一眼,道:“蠢材!”说完继续和奴奴以及砚龟玩闹。
奴奴认得是方运,理都不理敖煌,扑到方运怀里撒娇。
“没良心的小白眼狐狸!”敖煌小声嘀咕。
方运呵斥道:“回去读书,你来这里不是玩来的,今日写三首诗词、一篇经义再加一篇关于定海安疆的策论。”
敖煌差点炸了,道:“你疯了吧!让本龙写定海的策论?你怎么不让本龙写屠龙术?”
“有屠龙术吗?那就留到明天写好了。”方运道。
“你……本龙写定海策去……”敖煌灰溜溜蹿回自己屋里。
奴奴抱着肚子直笑,连坚持不懈外逃的砚龟都咧着嘴笑起来,分外解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