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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应三声好,可见他的满意。

宝音爹回来路过就看巴虎睡在板凳上,两个孩子蹲在地上给他搓头发,只是一眼,他心头便浮上了羡慕。当了近十年的邻居,他最知道巴虎的变化,以前喊打喊杀的男人,在娶了媳妇生了娃之后就没再大声说过话,小两口也是没吵过嘴打过架。

闻着风里带出来的肉香味儿,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回走,“孩子们可下学了?”

宝音娘看了看天色,“傻了不是,日头还没落山,离散学还有一会儿。”

“今晚让孩子给我洗个头。”

“你不是昨天在河里才洗的?”

“想再洗一个不行啊?要不你给我洗也行。”

宝音娘二话不说掉头就走,昏了头了,到家里来当大爷。

隔壁,蜜娘掀开锅盖又尝了一坨肉,揪了面坨按扁贴在锅沿,掩了火苗用小火慢慢炖着,等艾吉玛下学回来刚好能吃。

马蹄声回来,最清闲的哈布尔最先迎出去,屋里躺着洗头的人也坐了起来,“我果然是个做跑堂伙计的命,被伺候着还累的不轻。”擦头发的巾子放下来,白棉布上印的是污糟糟的水,他头皮都要被洗皱了,竟是还没洗干净?

望着一脸兴奋的孩子,满腔的纳闷瞬间烟消云散,巴虎拎了盆进屋舀水,还假模假样地谢过两个孩子:“这么一躺啊,我的腰又不疼了。”

“其其格和吉雅成神医了?”蜜娘抱臂看他笑话。

“倒赔钱的神医。”他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