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养她的狗,看她那样子,狗跟着她也是受罪。”巴虎开口解释,“那是条好狗。”
“噫,白忙一场,我还以为能去找你爹报个喜,让他请我吃顿酒。”
这话一出,巴虎立马垮了脸,也不同行了,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
“我说你闲得慌,明知道他跟他爹关系不好合不来,还非要戳他肺管子。”乌日咂了下嘴。
“是他气量小。”那人讪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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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有人敲锣通知去领羊羔,蜜娘把羊毛垫子拖出来放草多的地方晒着,牵着大黄跟在人群后面往衙门走。
“你还把狗带着啊?又没人偷。”
蜜娘抬头,说话的妇人她不认识,也没印象说没说过话。
“你不认识我?从千茶镇逃出来时我劝过你别带狗逃难。”妇人问。
“噢,想起来了。”实际上没有,那时候她浑浑噩噩的,心里还残留着自杀的念头,对周围有什么人完全不记得,就连她走过的路她现在都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