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死死咬住嘴唇不想说。
谢才良用怀疑的眼神看他:“难道是偷来的?”
“我不过今日做了错事在你这就十恶不赦了?”谢慕红了眼眶:“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晕倒吗?那好,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每天背着你出去拾荒补贴家用,为的就是家里的日子能好过些。”
谢才良久久盯着狼狈不堪的谢慕一言不发,手里的竹棍倒是没有继续落下去。
谢才良突然将竹棍狠狠摔在地上,一把抱住谢慕声音有些哽咽:“都是我没用,委屈你们了。”
谢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有些懵,因着江羡云和谢盛辰还在旁边,他不自在地推着谢才良:“行了,快起开,你压到我伤口了,嘶,下手可真狠。”
谢才良拍了下谢慕的脑袋:“打你是要你长长记性,我可不想你将来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咱商人也是人,除了利益,首先要学会做人。”
江羡云趁机提出:“既然如此,良叔你要不要和我做笔买卖,说不定能对家里的现况做些改善。”
谢才良扬起脸用审视的目光将江羡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谢盛辰在来时的路上就想了数种假设。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江羡云要以买卖的形式从谢才良这里得到想要的。
虽然如今的良叔明显不在状态,但对付江羡云这样的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
谢盛辰从谢才良看江羡云的眼神中瞧出几分他当年的风采,那是久经沙场的生意人听到“买卖”后下意识流露出的反应。
莫说谢盛辰担忧的情绪溢于言表,就是江羡云本人心里也没谱,但为了气势上不输给对方,江羡云表面上仍强装镇定,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她特意选在这种时候同谢才良谈判赌的无非是个天时地利人和。
谢慕去养伤了,其他三人仍是去了唯一能招待客人的堂屋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