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云有些犹豫,论道大会上她已经被追着砍过一次了,自是知道剑术不如他。

谢盛辰还在诱导她攻过来:“我保证不会移动,若你不敢实战,那你提高剑术有何意义。”

再不出手怕是要被对方瞧不起,虽然江羡云也不在乎就是了,然而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她心头。

江羡云同样丢了剑换了剑鞘,绕到谢盛辰身后径直冲了过来。

这一刻江羡云想的是,抱歉我非君子,兵不厌诈。

反正剑鞘又不会伤人,再说谢盛辰又没规定她必须从正面过来。

就在江羡云的剑鞘快要挨到谢盛辰的时候,那身姿挺拔的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上半身向旁边一偏,另一侧的手轻而易举抓住了江羡云的手腕,将人往跟前一带,剩下那只手趁机扣住了江羡云的纤腰。

没等江羡云从惊愕里回神,手腕上的握感突然消失,紧接着脖子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谢盛辰抽出了腰侧的剑鞘,论道大会上的情景重现了。

“只要不对上风灵根,以你的身手或许能找到逃走的机会,但拿起剑绝对是白送,若我是敌人,刚才就可以捏碎你的手腕,到时你该如何?”

谢盛辰松开了对江羡云的钳制。

江羡云腰间猛的一空,她慢吞吞挪至一旁转过身,看谢盛辰从地里拔出了剑塞回剑鞘。

谢盛辰抬头看她,见江羡云石化了般盯着她丢在地上的剑,表情要多沮丧有多沮丧。

他心里一紧,放软了语气宽慰道:“术业有专攻,你不需要每样都擅长,只是这个不适合你罢了。”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江羡云坐在河边叹了口气。

谢盛辰本想跟过来,但被一脸阴霾的江羡云拒绝了,她需要静一静。

河里的倒影突然多出一张绝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