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现很早就开始接触家族生意。海城是罗家国内的总部,他为了跟上国内的经济形势发展,高中就回来了这边念书,一切都是为了接手罗氏成为下一任掌门人打下坚实基础。
罗家刚在破产边缘走了一遭,他的事情必不会少。照理说时家的钱进入了,燃眉之急解了也没那么火烧屁股了,可是能把好好的企业搞得快要破产自身经营管理肯定是有很大的问题,如果不及时调整解决,结束一切是迟早的事。
现在就是出问题了……只是都是些小问题,不到不能解决的地步,问题解决了罗现却并不轻松,他疑神疑鬼地认为这是时惑给他的警告,如果他不就范这只是开始时惑会有更大的动作。
在家干躺了几天的秦千劫就觉得……宝宝很无辜……
罗现在家苦苦挣扎了几天,终于决定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一了百了。
夜幕降临,屋子里没有开一盏照明,江边的建筑物全部打开了霓虹灯,五颜六色的光照进屋里,室内所有陈设刚好看得清轮廓。秦千劫站在时惑的酒柜面前想着要不要随便弄一瓶出来尝尝味。
“看看就可以了,不准喝酒。”云青衣像个慈祥的老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还不忘关注秦千劫在琢磨什么。
云青衣一发话,秦千劫收回了试探的小jiojio。门口的入户电话响起悦耳的音乐,秦千劫走到门口接听说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罗现来了……”
云青衣迅速隐进了秦千劫的意识,不多时响起了敲门声。秦千劫打开门,罗现一身正装站在门外,西装革履,皮鞋蹭亮。
秦千劫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着罗现穿这么正式是要来和自己谈条件,谈交易么?
“进来吧。”秦千劫招呼了一句,自己走回了客厅,身后传来小声的关门声。
秦千劫猜对了一半,罗现是来和时惑谈条件,谈交易的,不过和他以为的有点不一样。
客厅里没有开灯,秦千劫拿起遥控板摁掉了电视,把遥控板往茶几上一扔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手臂就这么往椅背上一撘:“说吧,找我什么事?”
秦千劫这幅懒骨头的样子在罗现眼里却是:目中无人,放荡不羁。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结婚的义务还没履行。”
“义务?什么义务”秦千劫问云青衣。
云青衣表示我也不知道:“难道是要给家用?给生活费?”
罗现不至于缺钱成这样要找时惑要生活费吧?秦千劫决定耍个诈:“你想怎么着?”
“你!”罗现有点恼,强迫我结婚的是你,提出时间的是你,临时放我鸽子的也是你,到这居然问我想怎么样?如此这般用尽极致羞辱我,到头来还问我想怎么办?合着里子面子都你一个人占尽了,我算什么?
他很想发火,但是没有底气,罗氏整个命脉都捏在面前坐着的这个人手里,他有什么理由要罗氏为自己的爽与不爽买单呢?换句话说在罗氏存亡面前,自己的一切算个屁!